息,宁先生。”
随即比尔起身告辞。
宁云汐还站在二楼的口子,看着楼下宁爷爷对着这外国人点头哈腰、恭敬的模样,她的心寒了。
宁爷爷亲自把比尔送走,随即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宁云汐。
老人幽幽叹了一声,然后招手让佣人帮忙搀扶他上楼。
他上楼,走到宁云汐的跟前。
“云汐,我也不想逼你,三年前我也没逼你,就是口头说了句话而已,是不是?”
“但三年后,我们宁家这次再没有注资就真的死了。”
“你难道想看公司倒闭?想看见你爸爸没有钱治病?”
“你知道一旦倒闭破产意味着什么吗?很多事情不是你使个小脾气就能解决的。”
虽然爷爷苦口婆心说了一堆,但对宁云汐来说毫无意义。
宁云汐竟觉得老爷子这副嘴脸很恶心。
“我不会嫁,要嫁你就自己嫁,你孙女又何止我一个,你偏心就直说,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二伯的女儿才是最得宁爷爷喜爱。
宁爷爷宁愿牺牲她的人生,也不会让他的小孙女受一星半点委屈。
宁云汐心中早该清楚这些,只是如今点出来,让彼此之间的气氛更僵硬。
宁爷爷脸扳得很肃然。
“你不肯也得肯,由不得你。”
他转身下楼,吩咐家里的佣人:“这三天她哪里都不能去,三天后的婚礼让她按时参加,还有,这三天也替她去学校请假,不许让她离开宁家半步。”
佣人连连答应。
他们都很清楚,如今宁家付工资的是宁爷爷,而不是宁云汐。
宁云汐一个大学老师可支付不起他们这么多佣人的薪水。
宁云汐站在二楼,浑身通体冰凉。
她望着楼下的宁爷爷,看着老头子缓慢转身走了,她生气地进了卧室,用力关上门。
看来,她得找机会逃出去。
熬过三天后奇葩婚礼就行。
她如此告诉自己。
第二天她趁着佣人在忙,迅速窜了出去,准备逃跑。
然而,刚到家门口就被敲晕了。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佣人把她拖进了家里,并跟宁爷爷汇报:“老爷子,小姐果然想跑,我已经把她敲晕了。”
“很好,把她锁房里去,要是人不见了,你们都得给我滚蛋!”
佣人邀功似的说:“您放心,我肯定办好这件事。”
……
贺南西给宁云汐发消息,却始终不给他回复。
既没有拉黑他,也不搭理他,这是多忙,都不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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