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季宴时身旁,放在季宴时小腹上的手调转方向,指尖向下,轻轻抽开季宴时的腰带。
脸又烫了几分。
不止是脸,身体也开始发烫。
沈清棠知道,药效真的发作了。
有些熟悉的感觉。
沈清棠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忆了片刻。
应当跟那晚,被喂的药一样。
沈清棠莞尔一笑,手转而向下,沿着薄薄的腹肌摸索。
“想必她委屈你亦不愿吧?”
难为你当个不情不愿的强……犯。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季宴时明明已经昏迷不醒,身体应有的本能却还在。
柔软乖顺的雏鸟,渐渐苏醒。
快速长成攻略性极强的鹰。
沈清棠明显是理论派,有贼心没贼胆。
才入虎穴摸了下老虎尾巴就想逃。
只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由不得沈清棠害羞。
沈清棠咬牙起身,扯下季宴时的裤子。
掀起自己睡裙的裙摆。
知道要发生什么,她没穿不该穿的。
沈清棠闭上眼。
这一刻。
突然想起族老之前说的那句话。
死不死不一定,但是说不定有点儿……。
沈清棠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手跟季宴时十指相扣,在他唇上吻了吻。
轻喃:“季傻子,永别了!”
对,她喜欢的男人是那个心智单纯如幼童的季宴时。
季傻子对所有的人没心没肺,唯独会在乎她的感觉。
他永远站在她身后一臂远的距离,确保她有危险时他能伸手护住她。
他会因为她被射箭高手欺负,套空摊子时,一言不发帮她赢回来。
他会担心她,不顾性命冲回宁城,只为抱抱她,说一句“别哭!”
他会在她发烧时,寸步不离的守着,会像个孩子一样,动辄用手摸她的额头来确定她烧还是不烧。
他明明那么喜欢吃肉,却因为她生病,放弃最爱的肉。
他明明自己都像个孩子,却把果果和糖糖照顾的无微不至。
可惜,这么好的季宴时已经消失了。
清醒的季宴时与她无关。
沈清棠死死的咬住唇,不让任何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溢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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