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跟着沈清棠,果果跟着季宴时。
季宴时说果果还需要治疗,得跟他在一起。
在沈清棠眼里,这都是借口,她觉得季宴时是在拿孩子当人质。
沈清棠单枪匹马冲到客栈时,季宴时在吃早饭。
她怒气冲冲推开季宴时的门。
本该护着季宴时周全的几个护卫齐齐装死,只在沈清棠上楼时探了探头,见是她,就齐刷刷关上了房门,仿佛沈清棠是透明人。
季宴时显然并不意外沈清棠会来,指着自己对面,“这么早来,还没吃早饭吧?一起?”
沈清棠目光落在季宴时面前的桌子上。
桌上摆了两副碗筷。
显然算准了她会来。
沈清棠更恼,愤愤的看着季宴时。
季宴时拿过对面桌上的碗,盛了一碗粥放在对面,“气大伤身,别跟自己过不去。”
季宴时盛粥的动作并不快,明明是服务人的事,让他做来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赏赐一般。
作为被赏赐的沈清棠越发气闷,把捏到皱皱巴巴的信纸拍在桌上,“信是你……拿的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来的路上,沈清棠就仔细想过。
曾经一个侦探领域的主播跟她说过,“当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时,最初你觉得‘不可能’的答案,就是唯一答案。”
当时,所有整个祠堂里,不想让那封信曝光的只有黄玉和沈清棠。
沈清棠是为了黄玉。
而季宴时会为了她。
沈清棠本想说“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字用在季宴时身上是种亵渎,话到嘴边不自觉的改了口。
季宴时把粥碗往沈清棠的方向推了推,强调:“粥凉了不好喝。”
沈清棠短促“呵!”了声,目光往粥碗上落了落,又移开,“中秋宴上只有你有机会拿到那封信。季宴时,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宴时捧着自己的碗,抬眸,“我以为你会来谢我。”
语调没有任何波澜。
沈清棠却在其中听出委屈。
莫名有些心虚,再开口,语气就弱了几分,“为什么这么做?”
季宴时垂眸,指尖微微发颤,他竟然已经端不起面前这碗粥。
松开碗,两手拢进袖口,慢条斯理开口反问:“重要吗?”
沈清棠:“……”
一口气被堵的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重要吗?
重要呀!
为什么重要呢?
是想听他说“为了你?”
沈清棠侧过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