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把湿透的帕子扔在桌上,吸了下鼻子,“人家又没说娶我。”
她憋屈的一点就是,季宴时自始至终只说了句孩子是他的。
都没说怎么对她。
黄玉试探着问:“季宴时已经成亲了?”
沈清棠摇头,“不清楚。”
“他有其他孩子?”
“不知道。”
黄玉:“……”
“看你们如胶似漆,目光一直追逐对方,我还以为你们很熟。”
就像溪姐儿说的,说沈清棠和季宴时之间没男女私情,纯粹睁眼说瞎话。
如今才知道,其实沈清棠一直说的是真话,只是她们觉得假。
以至于黄玉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劝。
姓名不知道。
婚否不知道。
家住何方不知道。
有无子嗣不知道。
谁敢嫁?!
漫长的沉默过后,黄玉幽幽开口:“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沈清棠抬头看黄玉。
“季宴时心里有你。”
黄玉说的太过笃定,沈清棠不由看向她。
见沈清棠不信,黄玉轻叹:“爱,是天底下最不讲道理的事。没有理由,不看家世,不看长相,甚至不管对方成亲与否。
感觉来了,就是来了。
越想控制越情不自禁。”
沈清棠嘴角微抽。
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琼瑶阿姨笔下女主为爱痴狂的模样。
不过她知道黄玉多少有点恋爱脑。
能说出这样煽情的话不足为奇。
铺垫完,黄玉才说了正题,“同样,爱上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眼神、动作都藏不住。季宴时对你跟对旁人不一样。
你这么聪慧,用不着我一一举例,你只要想想平时他怎么对你的怎么对我或者对其他女人,你就清楚。
他看你的眼神里透着宠溺。
可能他总在你身后,你没留意过。”
是这样吗?
沈清棠红肿的眼睛里浮起一层茫然。
中途用餐休息,顺带解决个人问题。
来海城时,一队人有说有笑,一起吃饭。
回宁城时,一队人分成两队。
沈清棠和黄玉坐在一处。
几个丫环、婆子和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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