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清棠满心的愤怒、委屈、慌乱、生气等所有的情绪突然消失,只剩下一片荒凉。
凉意从心里蔓延到指尖,沈清棠微微蜷缩了下手指,忍住想把红糖水碗捧住的冲动,平静的开口:“季宴时,他们跟你没关系。”
季宴时抿唇。
不认同溢于言表。
沈清棠冷笑,“你不会以为那段流放路上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吧?!你能对我予取予求,就不许旁人对我予取予求?”
季宴时眉心蹙起,觉得沈清棠的话异常刺耳。
他清楚沈清棠是以自污来混淆视听,让他放弃两个孩子。
可是,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人敢再染指。
他很清楚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只是,这话说出来怕是会更激怒沈清棠。
季宴时起身,“沈清棠,你冷静一下我们再谈。”
沈清棠仰头,反问:“我还不够冷静吗?”
季宴时头一次被人问的哑口无言。
她还不够冷静吗?
足够了。
面对糟蹋她的男人。
她没哭没闹没骂没打。
只要求分道扬镳。
这不是冷静,是太过委曲求全。
季宴时缓缓吐出一口气,“对不起!是我不够冷静。给我点儿时间考虑。”
他转身离开。
落荒而逃。
沈清棠怔怔的坐在桌前,坐了好一会儿,眼泪才流了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头一次心动的男人偏偏是强了她的那个?
就算她受现代思想影响能说服自己可以当季宴时是一夜新郎不在乎,那原主呢?
伤害都是她承受的。
沈清棠从椅子上滑落,蹲在地上,头埋进膝盖,小声的哭了起来。
立在门口并未走远的季宴时听着房间内如同受伤的小兽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的呜咽声,每一声都化成利刃落在他心上。
本以为日夜所受的痛楚和煎熬已经是天底下最大的酷刑。
如今才知,比起她的哭声带给他的心疼,身上的痛楚不足千百分之一。
驻足良久,还是忍不住转身,推开门。
沈清棠听见动静,慌乱的在衣服上擦了下眼睛回头。
中秋的月亮很圆,月光很亮。
亮到沈清棠能看清季宴时眼中的怜惜、不舍和无奈。
季宴时亦能看清沈清棠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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