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道,这厮可不是心善之人。
相反,晟王这人最喜欢人敬着他、供着他。
方才季宴时在船上不跪晟王,换晟王平时那小心眼劲儿,早让人把季宴时丢进海中。
季九正想张口,就见秦征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季宴时,“话说,你这么坦荡的得罪他,就不怕他跟你秋后算账?
你方才还敢跟他面对面脸对脸,不怕他认出你?”
季宴时薄唇轻启:“他跟你一样蠢!怎么会想到此刻在伴驾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来,咱们还是打一架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宴时这种人就不该长嘴。
秦征怀疑,季宴时小时候的奶娘是向春雨,被毒奶喂大的。
季宴时没搭理秦征,起身抬脚往沈清棠的方向走去。
季九这才有空插话:“自古以来,有野心的皇子要想取当今的太子代之,就得让皇上觉得自己足够与众不同。
当今太子是嫡长子,名正言顺。
只要他不出错,谁都别想越过他去垂涎皇位。
除非……”
季九看着大船行驶的方向,讥讽勾唇:“天命难违。”
季宴时快步走到沈清棠跟前,二话不说把糖糖塞进她怀里,“喂奶。”
沈清棠:“???”
她低头看着依旧熟睡的糖糖,重复,“喂奶?”
季宴时不语。
沈清棠:“……”
只能抬脚往季十七他们的方向走。
他们那边有座位。
黄玉犹豫了下跟上。
她其实有点怕季宴时。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
见沈清棠过来,数字护卫们,齐声喊:“夫人好!”
沈清棠:“……”
莫名有种自己是压寨夫人的既视感。
不对,在海上,应该是海盗夫人。
她刚想开口问,糖糖方才是不是醒来闹了,大船船突然大幅度变方向,紧接着人为停船,沈清棠抱着孩子难维持平衡,整个人向后摔。
闭上眼,牢牢抱住孩子,打算挨一下,却撞进坚实的胸膛。
船身剧烈晃动,季宴时不扶不倚如履平地,两手把她们母女圈在怀中。
秦征和季十七同时伸手扶了黄玉一把,以免她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船舱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痛呼声、惊喊声,还有不知所措的问话声。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停了?”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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