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子俩真有意思,遇到事喜欢用头解决。
寻死撞头,打架还撞头。
沈清棠没动,身后站着季宴时,她无所畏惧。
眼看妇人就要冲到跟前,依旧没见向春雨那条小蛇飞出来。
沈清棠有些慌。
总不能季宴时以为向春雨会出手,向春雨以为季宴时会出手,然后两个人都不管她吧?
念头才动,季宴时出手了。
右手抬起,掌心往前推。
沈清棠只觉得一道看不见的劲风贴着自己过去,重重打在妇人身上,把妇人掀倒在地。
沈清棠回头,问向春雨:“不打女人?”
向春雨理直气壮道:“打你的在他眼里不是女人。连人都不算!”
不是人,就能打。
沈清棠:“……”
你年纪大你说的对。
她顾不上跟向春雨斗嘴。
大门口乱成了一团。
孙家人一部分去扶孙夫人,一部分人在孙家其他主事者的指挥下冲过来要打黄玉和沈清棠。
打架的自然都是男人。
这回,季家男儿们又开始恪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君子风范,坚决不打女人。
不过他们不打女人能打男人。
挥舞着棍棒和大刀的仆从都还没到跟前就被齐齐放倒。
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
很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孙家人已经躺了一地。
以至于刚被人扶起来坐在地上的孙夫人看着一地仆从都忘了哭。
林家人和围观群众也瞬间安静下来。
沈清棠趁着安静开口:“人死为大不假。但也不是谁死谁有理。
千人游船宴,顾名思义有千人上船。
孙志和海清公子在午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出言辱骂于我,意图毁我清白。
我若有错也只是没有按照他们的剧本走!不肯让他们诬陷。
我只是让孙志当众还我清白,他自己想不开撞死关我何事?
若真是我们之过,为何衙门不抓我们?反而只让你们去衙门认尸?”
孙夫人闻言又嚎啕大哭了起来,“那船上都是你的客人,指不定和你狼狈为奸一起谋害我儿!”
“呵!”沈清棠短促笑了声,“这话你自己可信?我若有那么大本事让宁城大半达官贵人为我所用,我又何至于被孙巧贞逼的一个月换三次住宅?
若宁城大半官宦世家都与我交好,你又凭什么敢闹到我面前?不怕倾家荡产再搭上一家子性命?”
孙夫人噎住,求助的望向旁边还立着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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