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看的出来,余青和是真的匠人精神。
他喜欢、热爱他的行业,爱到如痴如醉,大于一切。
往往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大家。
若是一般人知道自家老板来视察,不得提前两天就定是大扫除?!
船上里里外外该翻新翻新,该打扫打扫。
最低标准也得用白手套擦地板没有灰。
大老板到的当天下午,早早就得安排一船人等在船下夹道欢迎。
而余青和自己更得是华服加身,从头到脚收拾的溜光水滑,提前准备好祝词等着季宴时到来。
可沈清棠观余青和,可能、应该盛装打扮过。
说过,是因为看的出来余青和身上的衣服成色很新。
只是几乎已经脏的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宽大的袖子用细布带挂在肩膀上。
衣服下摆有一半塞在裤腰里还没舅出来。
白色裤腿上满是碳灰。
脸上灰一道白一道,手上还有未洗净的油污。
重要的是一下船,余青和直奔求教沈清棠而来,对季宴时这个顶头上司视而不见。
用大乾待人接物的标准来说,余青和简直不成体统
季宴时没怪他。
其余人也都视而不见。
可见余青和这样是常态。
他没有谄媚,不摆排场,只在乎还没有完全研究明白的蒸汽发动机。
沈清棠也敬重他。
余青和闻言有点失落,也有点不知所措。
沈清棠怕自己话说重了,转移话题,“上次多谢余船主帮忙。不知余船主可见过我爹娘哥哥?”
余青和摇头,“抱歉!我没见到。是其他人帮忙来海边取的东西。听他们说你父母不能离开北川,才不能到海边。他们还托我带了信和银子给你。”
沈清棠不好意思的轻拍额头,“瞧我这记性!”
他们一家流放犯,不能离开北川。
“信和银子,我都收到了,谢谢你。”
信上其实也没什么实质内容,全是好。
沈清棠生怕家里人报喜不报忧。
一晃出来两个多月了。
不提还好,一提归心似箭,恨不能扔下这里的一切,坐船北上。
想归想,做人要有始有终。
沈清棠想等黄玉的事告一段落就走。
还得看果果和季宴时的恢复情况。
族老肯跟着来宁城,不一定会跟着去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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