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怎么了?”
“你问哪方面?”
“他中的蛊毒解了吗?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为什么?”
“蛊毒没有解。向春雨不是说了?他驱蛊的途中自己强行醒来,伤了心脉肺腑,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别看他和没事人一样,事实上他每一秒都在类似针扎和火烧的痛苦中饱受煎熬。”
沈清棠:“……”
不自觉的伸手把推开的茶杯又拿了回来,双手用力捧着茶杯像是从茶杯上汲取热量。
张了几次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族老一脸“你小小年纪是脑子不好还是耳朵不好?”的表情怼道:“方才不是告诉你,他驱蛊中途强行醒来,才伤了心脉肺腑?”
沈清棠:“……”
深吸一口气,握着冰凉的茶杯,努力平复心中的忐忑。
再问:“他好端端为什么会突然醒来?”
族老耸肩,“那你得去问他。”
“那……他还能治好吗?”
族老犹豫了下,摇头,“不好说。理论上来说,治不好了。不过,从我见他到如今,他的表现一直异于常人,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线生机。”
沈清棠身子晃了晃。
“喂!你可别晕啊!你要是晕倒在我这儿,我长十张嘴都说不清楚。”族老吓得站起来,去把关上的门拉开。
结果看见了蹲在窗户下方的季十七。
族老:“……”
季十七:“……”
沈清棠:“……”
屋内还不知情的沈清棠先开口:“族老,我若是真晕了,你不应该先扶我?你开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