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果果还需要族老救。
若说村民和这边有壁,那么季宴时跟周围人也有壁。
其余人宁愿挤在一起也不愿意挨着季宴时,以至于季宴时两侧空着偌大的位置。
沈清棠很自然的在季宴时身边坐下。
季宴时也很自然的把季十七递给他的烤串交到沈清棠手中。
沈清棠顺手接过来,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沈清棠侧过头看向季宴时的手,问他:“季宴时你手怎么了?”
他的手在发抖。
像是不受控制的那种。
季宴时没说话,只是抬头往秦征的方向瞄了眼。
沈清棠顺着季宴时的目光看过去。
忍不住“啧!”了声。
才不忍赌!
若不是跟秦征朝夕相处这么久,沈清棠都认不出眼前这个人是秦征。
一张脸上几乎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肤,眼睛肿的眯成一条缝。
原本奶白的脸这会儿跟调色盘一样,青一块,紫一块。
更绝的是,脸明明又青又紫又肿,却一点儿皮都没破。
只是看着万分滑稽。
季宴时在沈清棠目光移开的瞬间,就把手缩进了袖子里。
火光生暖意,无人发现他的脸又白了几分。
只坐在季宴时另外一侧的族老侧目瞥他一眼,冷笑了声,重重在鸡腿上咬下一口。
含糊不清的咒骂:“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季宴时也没说什么,只淡淡侧眸看族老。
族老立马闭嘴。
难怪没人愿意挨着季宴时,这人太会破坏气氛了!
沈清棠没听见也没看见,只好奇的打量着秦征,问他:“你脸怎么回事?”
秦征下意识抬手,想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可惜,为了方便吃烤串,换了一身动作方便的劲装,袖口被束起,只能遮住眼睛,自欺欺人。
随又放下手,伸直胳膊指着季宴时,愤愤告状:“那你得问问你好夫君!昨晚我不过不小心用拳头碰了他的脸一下。这小气男人就把我打成这样。”
不小心?
拳头碰脸?
沈清棠嘴角微抽,合着季宴时脸上的伤是秦征打的?害她心虚了一整天,一直不敢跟季宴时说话。
她真诚的安慰秦征:“你运气已经很好了。他都没打死你!”
心里却想,季宴时怎么会让秦征打到的?
他武功比秦征高出那么多,是身体出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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