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姐儿摆摆手,“我忙我的,你们休息你们的。这么晚了,你回山里做什么?在城里等消息还方便一些。
大块头这里屋舍多,住的开你们这些人。”
说话归说话,溪姐儿的目光时不时瞄向季宴时。
这人的眼睛好眼熟,在哪儿见过呢?
季宴时显然不喜欢近距离被人用这种目光打量,指尖微动。
沈清棠忙拦,“季宴时不能扔!”
溪姐儿:“……”
扔谁?我吗?
我都没说话!
不过……
溪姐儿目光再次扫过季宴时和沈清棠之后,问沈清棠:“你俩之间绝对不单纯!在我们这行人眼里说男女之间有纯友情的都是扯淡!
你俩之间绝对有事。你是他外室?还是他是你姘头?亦或者,他是两个孩子的爹?”
“夫君。”季宴时突然开口。
众人齐刷刷看向季宴时,不明白一整天都沉默是金的男人怎么突然开尊口。
季宴时只看着溪姐儿重复:“我是她夫君!”
她,显然指的是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