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你能追踪到咱们之前那辆马车吗?”沈清棠打断秦征后面无意义的自我吹捧。
秦征怔了下,见沈清棠满脸急切,不再贫嘴,点头,“我试试。”
沈清棠点头,“那你帮忙去追踪下咱们的马车。我在这里等你还有玉姐他们。”
顺带还得找个地方喂糖糖奶。
在怡红院门口,沈清棠借的自然是怡红院的地方。
沈清棠抬步去敲门,季宴时跟上。
如同在北川时。
只是季宴时目光在怡红院的牌子上落了落,最终没跟着沈清棠进门,脚尖点地借力上跃,到了屋顶上。
沈清棠只在季宴时上房顶时抬头看了眼。
再次感慨:会武功真好!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
沈清棠抱着糖糖喂奶,看她的状态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并没受什么委屈。
心中的疑惑也更甚。
按理说,从宁城到季宴时所在的山顶,最起码也得两天时间,毕竟其中一段距离不能过马车。
从昨天到现在不过才十二个时辰。
就算春杏和季宴时的轻功一样好。
一来一回也得有一个人彻夜未眠。
重点是,本该在昏迷中的季宴时为什么会在这里?
显然,现在的季宴时不是能回答她问题的状态。
客为什么过了一个多月,季宴时的状态还跟初到南疆时一样?
不,还不如南疆时。
别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作为一个跟季宴时朝夕相处过大半年的人来说,沈清棠很清楚,季宴时现在的身体状态很不好。
纵使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的脸色也不是初到南疆时的冷白,而是苍白。
春杏若是带着糖糖去南疆找季宴时,那么李婆婆带着果果会去哪儿?
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疑问一个叠一个,乱成一团麻,理不出头绪。
等沈清棠抱着糖糖从怡红院里出来,秦征跟季宴时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看两个人的站位不难猜出,秦征想进怡红院,季宴时不让。
两个人像两只炸毛的公鸡,全身防备的看着对方。
秦征除了防备之外,还跃跃欲试想攻击季宴时。
而季宴时一贯高冷,负手而立,没把秦征当回事。
眼看秦征受不了刺激就要动手,沈清棠忙开口制止:“秦征!怎么样?找到马车的痕迹了吗?”
李婆婆往右走如果不是到镖局找沈清棠,就是驾着马车离开。
对,还有镖局。
沈清棠侧头看向隔壁的镖局。
&nb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