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护卫他左右的季十一也不在。
季十七和季六也没来。
向春雨也不在。
想问清楚都不知道找谁。
屋顶上的秦征坐了起来,就在屋顶上也不下来,朝季宴时喊:“季宴时,你特么这是好了还是没好?怎么又特么扔小爷?”
季宴时当然不会搭理秦征,指尖捻了捻,又在胸前衣服上摸了摸,垂眸看沈清棠,问:“你哭了?”
语气里有微微的困惑更多的是沈清棠不太熟悉的情绪。
最起码是在北川时鲜少在季宴时这里见到或者听到的情绪。
沈清棠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着季宴时的脸问他:“果果呢?”
季宴时目光微动,没开口。
沈清棠皱眉,这是不知道。
她想了想换了个问法:“季宴时,你见过果果吗?”
季宴时点头。
“果果在哪儿?”
季宴时不语。
沈清棠深吸一口气:“果果还活着吗?”
季宴时沉默。
沈清棠捏了下眉心,不清楚这是不知道还是没活着?
屋顶上的秦征听见两人的对话从屋顶上跳下来,问沈清棠:“他什么情况?和之前在北川一样?”
沈清棠摇头:“不清楚。看样子有点像。”
秦征皱眉,“没治好?这可怎么办?”
沈清棠没说话。
她现在一脑门官司,重点是果果生死未卜,人也不知道在哪儿。
现在唯一一个可能知道果果去向和状况的季宴时又成了傻子。
秦征看着季宴时背上的糖糖,遗憾感慨:“要是糖糖会说话好了!”
大概是听见沈清棠的声音,季宴时背上的糖糖长睫动了动,又动了动,睁开眼,和沈清棠的目光对上,朦胧的大眼睛眨了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张开胳膊,小脚在季宴时背上蹬,要沈清棠抱。
糖糖整个人是被绯色宽绸带系在季宴时身上的。
系法有点异于常人。
正常人用绳带把孩子背在身上,是把宽布带从孩子背后绕到自己身前打结。
而季宴时背糖糖,绸带是从糖糖身后绕到季宴时身前再绕到糖糖身后才打得结。
沈清棠解绳结时发现系的还是死结。
秦征目光落在绳结上,眼神有点古怪,欲言又止。
沈清棠瞥见秦征的目光,问他:“怎么了?”
秦征张开嘴又闭上,摇头,“没事。”
这种绳结他们在战场上经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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