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反问:“谁知道呢?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男人,都长了一张骗人的嘴!越好看的男人越不能信。”
秦征反而乐了:“你也觉得小爷好看?”
沈清棠:“……”
你好会抓重点呢!
溪姐儿:“……”
这人是不是傻?
沈清棠仰头问秦征:“你是打算一直趴在那儿,还是打算下来一起吃?”
“等我会儿,我下来。”秦征说完缩了回去。
接着上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甚至还往下掉灰。
幸亏沈清棠离的远,要不然灰得掉饭菜里。
好一会儿听见秦征说了句“好了!”就看见小窗上的铁栅栏被整个拿走。
紧接着,秦征探头朝沈清棠说了句“接一下”,就把枕头、被褥、水果、吃食、蜡烛、蒲扇、硝石、木板、板凳等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小窗口中塞了进来。
其中竟然还有一小桶水。
眼看秦征也把自己艰难的从窗口里塞进来,溪姐儿终于反应过来,笑着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你们这是打算长住?”
看秦征买的东西,在这里住个十天半月不成问题。
第二句:“牢房门口多出来的衙役和狱卒是我的人,你可以从正门口进来。”
跳落在地上的秦征差点因为溪姐儿第二句话把脚崴了,幽怨的质问溪姐儿:“你怎么不早说?”
害他费这半天劲。
溪姐儿乐不可支,说不出话。
沈清棠替她回答:“你从出现到跳进来,一直自说自话,忙忙碌碌,也没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主要眼睛太忙,没顾上说话。
秦征:“……”
憋得哼哼唧唧找不到反驳的话,直到目光落在牢门上,“哈哈”大笑起来,“你俩又好到哪儿去?牢门有没锁上,你俩为啥隔着铁栅栏吃饭喝酒呢?难道这样吃起来更香吗?”
溪姐儿:“……”
大块头在就好了,好把秦征扔出去。
沈清棠:“……”
把这茬忘了。
之前秦征把锁打开,后来又把锁链挂了回去,但是锁头只是虚挂着没锁上。
于是三人默契的在心里签订了双方互不嘲笑条约,打开牢门,重新布置桌椅吃饭。
秦征方才扔下来的木板是拆了一张小方桌,再拼起来就行。
溪姐儿和秦征买来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
摞了两层,错层摆盘。
三个人围坐在桌旁,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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