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从妖界过来的吗？”
他确实担忧这些僵尸的来历。
要是在他了解的僵尸之外，再来僵尸，他就要忧虑了。
“别给我装傻，我对你们僵尸的了解，或许比你本身还要深！”张扬看着僵尸淡淡地说道，“你已经吸过血了，现在神智是清醒的。作为一个智慧生灵，我给你面子，耐心问你，希望你配合。否则，等会我就要用其他手段了。”
僵尸沉默不语。
被八个真仙级山神压制，他动也动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不是尸体变成的僵尸，而是那些寿元耗尽的人变成的僵尸。”张扬不厌其烦，循循善诱，“说点吧，好歹说点，配合一下。万一我心情好，给你找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