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道？”圣师追问道。
张扬笑着说道：“圣师伯伯，武道严格算起来，都算不上一条大道你和师父开辟出一条大道，并创造出一个体系，承载了你们的理想，并传与世人。
而我不一样。
我不在乎是否传授给人，有人能学，我可以教；没人能学，我也不在意；至于是否能够教会、学会，和我没有关系！
你们是心系天下，所以，你们的神道、圣道，一个是庇护苍生，一个是行教化、立规矩。
而我，先独善其身。
有足够能力、或者足够好处的时候，帮助其他人我也愿意干，这就是我的道！
至于我的力量，在于借用、掌握！
核心宗旨就一条：天下万物，皆不为我所有；天下万物，皆为我所用！”
众人愣住了。
这算什么道？
姚曦心中都是凌乱的，这样也能合道吗？这也能算开辟者吗？
众人沉默了许久，圣师没好气地说道：“说来说去，不就是没有好处的事情不干？”
“这么说我也承认！”张扬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