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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些宫女,都是二八年华婀娜多姿,身披彩衣涂脂抹粉!
朱标心中有气,忍不住继续骂道,“这些宫女哪来的?”
“都是弟弟派人从江南采买来的!”朱樉坐在一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动都不敢动,尽量躲在李景隆身后。
“父皇连年赏赐,你还要从江南采买?”朱标大怒。
“那”朱樉脖子缩缩,“父皇赏的都是啥呀?去年赏了八个宫女,其中一个还是前元宫中的,都都七十了!那哪是宫女呀,整个一祖宗呀!弟弟都不敢看她,生怕多看一眼,她嘎巴死在弟弟眼前!”
噗!
正给他们哥俩倒酒的李景隆没忍住,噗的笑出声。
“站起来!”朱标瞪了李景隆一眼,“站着!”
“是!”
李景隆起身,垂手站在朱标身后。
“你呵!”
朱标说着,突然也忍不住一乐,又看看朱樉,长叹一声,“你跟哥说说,到底观音奴哪里不好,就惹你这么厌烦?”
“太端着了!跟事儿妈似的,啥都要管!”
朱樉低着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许,动不动就跟父皇告状。”说着,抬头道,“弟弟都让人管了一辈子了,好不容易成亲就藩了,她还管着!”
叛逆!
李景隆心中暗道,“就是人格叛逆,以前小的时候让马皇后管,朱标揍这也不敢那也不敢,到了封地就放飞自我。这时候偏来了个端庄的王妃继续管着,肯定是受不了!”
“管着你,也是为你好!”
朱标恨铁不成钢,“就这么管着你,你还弄得天怒人怨呢!要是不管你,你岂不是要把天捅个窟窿?”
“弟弟大事不含糊,犯点错都是小错”
“天怒人怨还是小错?”
朱标端起酒杯,闷闷的喝了一口,“大明朝这么多藩王,哪个闹得百姓在王府门口聚集情愿了?真要是父皇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
“父皇才舍不得呢!”朱樉闷声道。
“他舍不得我舍得”
身后的李景隆眼看朱标已抄起酒壶,赶紧又是上前一步,安抚朱标道,“太子爷,您先消消气。兴许这事还真有隐情!”
朱标没说话,斜眼看着李景隆。
“我就知道,你们兄弟俩这台阶,还得我来给!”
李景隆心中腹诽一句,面上却正色道,“二爷是混,可二爷再混,也不至于贪图百姓田产那俩钱,对老百姓来说那些钱是顶天了,可对二爷来说,那算什么呀?”
“兴许呀,真如二爷所说的,备不住是王府经手的人,把这钱给吞了,所以才使得老百姓求告无门之后,才来王府请愿的!”
朱标眼帘动动,看向朱樉。
后者听着李景隆的话,给了李景隆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觉察到朱标的目光中之后,赶忙道,“那是一定的!这些狗奴才,从来都是瞒上欺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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