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跪下,“老爷子,臣差点就见不着您啦,呜呜呜!”
“妈的!”
朱标在旁心中暗骂一句,别过头去,“又来这套!”
“不哭不哭!”
老朱颇为感慨的拉着李景隆的手,“总归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咱这几天一直在想,要是你回不来哎,咱以后去了底下,哪有脸见你祖父祖母,见你父亲呀!”
“您老快坐!”
李景隆反过来搀着老朱的胳膊,又扯了一个软垫放在了椅子之上。
“当年,你爹要上战场的时候咱问过他!”
老朱坐下之后,开口道,“咱说保儿呀,你要是去打仗就等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随时要掉呀!贼人的刀枪可不管你是不是咱的外甥!”
“你要是不想打仗,咱保你一辈子富贵。你要是去了战场,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老朱无限唏嘘,“你爹一辈子有惊无险,到你这却是死里逃生!”
“臣反正就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给祖宗丢人,不能堕了您和太子的脸面,大不了就死在那。”
李景隆抹着眼泪,“大明只有战死的将士,没有投降的公爵!”
“好好好!”
老朱连连拍着李景隆的手背,“不孬,是好样的!”
说着,看着李景隆温和一笑,“你有功!三千对七万,历朝历代罕见的以少胜多!”
“臣不敢居功”
老朱又笑,“老四也是好样的!带着七千人出其不意偷了纳哈出的老巢,斩首一万,缴获辎重无数!”
闻言,李景隆偷偷的看了朱标一眼。
就这时,又听老朱说道,“二丫头!”
“臣在!”
“你心里可别怪你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