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个个硬疙瘩就成了一个个病灶”
“在徐达的背上跟蜂窝似的,外表看起来是一个个泾渭分明,实则私下里都连成一块,就好似瘘管似的?”
“您用刀把患处挑开,看似把脓血排出来了,实则不然!”
老楼又对徐达说道,“疽之脓,本就稀淡先稠后淡,先深后浅。单个有头的疽,都要反反复复出脓几次,才能出干净!先是黄白脓液,而后是桃花水汁,再是淡淡如水您只是把刚化脓那点挤出来了,然后用刀子烙伤口,等于把病根继续封在身上了!”
“里面的毒发不出来, 您外边还全是伤”
“里面烂,外边也在烂”
“就等于是个倭瓜,他蒌了”
“再说,您这法子也忒邪了,谁教您这么干的?”
“一个蒙古大夫!”
徐达说着,也有些唏嘘,“一开始这么治,老汉我还觉得挺舒坦呢!可也真如你说的,我背上这玩意是越来越多越挑越严重,她娘的!”
“蒙古大夫?”
老楼一愣,而后长叹一声,摇头道,“这么折腾,您都不死,您可真是命大呀!”
“不死也快了,刚都咳血了!”
李景隆突瞪了徐达一眼,正色道,“老楼先生您赶紧给看看,能不能有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