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娘水桶腰一甩,对着柜台那边骂道,“死人那,老客来了也不知送一壶浑酒”
“呵呵呵!”
徐达对李景隆笑道,“多好的女子呀!是把操持日子的好手!旺夫”
“您哪看出来他旺夫的?”李景隆疑惑。
啪!
却是徐达一巴掌拍在李景隆脑门上。
“说呀!”
“说啥哦,对了,徒儿接着说!”
李景隆顿了顿,继续道,“三千营领兵的将校,徒儿这还真有几个好人选!”
说着,压低声音,“胡桢他父亲胡深曾是我爹的部将!”
“嗯,这人我知道!”
徐达正色道,“你爹在义乌打破张士诚那场仗,就是带着他打的!”说着,感慨道,“是个狠人呀!平定福建的时候,被陈友定俘虏。”
“拒不偷笑,直接跳铜炉里,把自己烧死了!”
“后来陈友定被俘押送至应天府,皇爷让胡桢亲手割下了陈友定的肉,祭奠他老子!”
“怪不得您深的军心!军中的好汉,您老记得是一清二楚!”
李景隆竖起大拇指继续道,“这胡桢如今正值壮年,却因为父亲早逝,爵位又是追封的不是世袭的,就领着个昭武校尉的勋职,在家赋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