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应是三十九万八千多两!”吴庸擦泪道。
“哈?”朱标又是冷笑,“你这不是知道得听清楚吗?”说着,又是叹气,“怎么解决?”
“所以说,许观秋虽可恨,但也可怜呀!”
边上,李景隆心中暗道,“三生作恶知县附郭,里里外外坏人都是他做了!”
想着,他又观察下吴庸。
“这人是标子一手提拔起来的,但就这么轻飘飘的不追究他的连带责任,不是标子的风格呀?”
“等着吧!”
李景隆心中继续暗道,“标子现在不追究你,说不定正在心里琢磨着,以后让你顶什么缸呢?”
这时,就听吴庸说道,“藩库之中,还有十八万的压仓银”
“那不能动!”
朱标摆手,“这地方隔三差五就闹水患,一点钱都不留,真要有天灾,那不是等着老百姓造反吗?”
“库粮还有两万多石,可以先解燃眉之急”
“孤说了不能动!”
朱标怒道,“那钱和粮,是等着将来一旦有事救命的!”
“再想别的办法!孤这个太子不露面还好,孤已经露面了,全洛阳的百姓都知道孤来了,这事再不解决,大明朝就真成笑柄了!”
说着,他好似不经意的看了李景隆一眼。
就一眼,李景隆心里直打了个哆嗦。
“瞅啥呀?瞅我干啥呀?跟我有啥关系呀?莫非你想让我帮着解决!”
他心里正想着,朱标又看了他一眼。
“呃这个这个这个”
李景隆不得不开口了,强笑着说道,“太子爷,其实这三十多万的银子,倒也不多!”
“啧!”
朱标皱眉,“你有啥办法,别吞吞吐吐的!”
“呃是不是可以拆借?”
“跟谁借?”朱标横眉道,“谁能借?”
“臣倒是认识一个人?”
李景隆的心中,忽然想起他的白手套来。
京城三大钱庄之一的全盛魁!
“谁?”朱标疑惑道,“一下子能拿出三十多万?”
“他倒是没钱,不过他家是开钱庄的!”
李景隆低声道,“可以从他钱庄里拆借!”
朱标眼帘动了动,“总不好跟商人借钱吧?商人重利!”
“那就给点蝇头小利!”
李景隆说着,看向吴庸,“吴布政”
“下官在!”
“您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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