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张小凡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情，在听得这些话之后瞬间冷却了下来。
他有些沉默。
是啊，他怎么忘了自己是要前往截教的。
张小凡很快便做出了决定：“我会和陆师姐说清楚。”
他想，将最终的决定权交给陆雪琪。
无论陆雪琪做出怎样的选择，他都会让自己坦然接受。
“行吧，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曾书书耸了耸肩。
……
怀揣着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心情。
张小凡来到了与陆雪琪传信约定的地点。
“你来了。”
陆雪琪清冷冰凉的声音传来。
“嗯，我来了。”张小凡点点头。
然后，他竟不知该如何再次开口。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
都凭空消失在了他的大脑之中。
让他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许是张小凡的沉默太久。
陆雪琪到底还是按捺不住，迟疑着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要走了，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张小凡开口，下意识想要这么说。
只是话说到了一半。
张小凡终究还是停顿下来。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背对着张小凡的陆雪琪，听到张小凡这么说，眼眸微微发亮。
虽然很快，陆雪琪就再次恢复成了此前波澜不惊的模样。
但是显然，她已经猜到了张小凡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我其实在此之前有想过，是否要放弃我如今的一切，随你一同离开。”
陆雪琪缓慢开口。
她向张小凡讲述起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听到这里的张小凡，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狂喜顷刻之间涌上心头。
原来，原来不只是他自己这样想过。
原来，陆雪琪也想过这些。
“但后来，我扪心自问，是否真的能够放下一切羁绊，放下我应该肩负的责任……”
陆雪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而张小凡听到这里，其实已经知道了陆雪琪的选择。
或者说，陆雪琪拥有这样的选择，并不出乎张小凡的预料。
因为，这才是他所认识的陆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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