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找一些人了。
如果要下墓的话,她担心,哪怕有吴邪和胖子在,也没有把握。
霍秀秀必须要保证林砚的安全。
“恐怕不行。
这是去酆都路上一劫,躲不过去的。
你需要引阴气入体,使用判官笔,而我,则需要把这具尸体捞上来,完成一份委托。
秀秀,你不用这么担心的,酆都的邀请函,我们两个人都有,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等到酆都大门打开的时候,我们都会进入酆都。”
深深的看着霍秀秀,林砚缓缓的开口,宽慰着她。
他们的目标不会改变,只不过中间增加了一些小小的麻烦而已,这对于林砚来说,不算什么。
“我不是在担心进入不了酆都。
林砚,我知道,你打捞尸体,很厉害。
无论什么样的尸体,都难不倒你,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你的身体情况,根本就不允许你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去接任务,打捞尸体了。
我担心的,是你,是你的安危!”
霍秀秀甚至都快有些急眼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当下的心情,明明是在担心林砚,但是林砚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危险一样,还要去做对于当下的他来说,更加危险的事情。
只要想到这里,霍秀秀就着急的不行。
气急,狠狠地跺脚之后,霍秀秀又狠狠的瞪了林砚一眼,“你就是呆子!”
丢下这句话,霍秀秀也不去看林砚,而是干脆利落的转身,一下子冲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并且将门重重的摔上。
客厅里面,一下子就只剩下林砚一个人了。
有些无奈的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林砚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笑。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霍秀秀的意思呢?
小姑娘是在担心自己。
他感动,却也不能改变他要做的事情。
现在,霍秀秀的情绪激动,林砚开口解释的话,只怕非但不能缓解她的情绪,反而还会令她更加气恼。
这样想着,林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霍秀秀房间的门,无奈的苦笑。
手臂上,黑色的彼岸花在微微发烫。
低头,看了一眼彼岸花,林砚缓慢的起身,重新走到落地窗前站定。
远处的深汕,隐藏在一片黑暗中,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潜藏起来的巨大怪兽,在静静的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要将整个世界一吞而尽。
酆都,是否就隐藏于其中呢?
胖子和吴邪所要去的大墓,是否又和酆都有所关联呢?
林砚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大人,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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