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要不是为了搭上那条“大船”,他又怎么会亲力亲为,跑到深山里来。
刚才的狼嚎,算是彻底把他吓怕了。
谁知道,那群狼这一次离开了,什么时候又会再次卷土重来?
“万一那些狼再次找过来,我们未必还有今晚这样的好运气。”
汪承运喃喃地说着,心底暗自发狠。
“先生说,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那些衙差不知都是从哪里找来的,我一个熟悉的也没见着。”
山羊胡子不耐烦地打断汪承运的话,“汪老爷此言差矣。”
“只有我们手里,有足够的利益,还怕说不动这些见钱眼开的衙差?”
他刚说了两句,便捂着嘴不住地咳嗽起来。
“具体如何操作,就要看汪老爷的手段了。”
他这副身体,若是继续下矿山背石块,恐怕撑不了几天,便要嗝屁。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看向汪承运,眸光闪了闪,心底不断地猜测着,这位汪老爷的身上,到底还藏了多少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