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局面。
“娘我想,等大小姐消消气,再跟她求一求。”
“看看能不能让大贵回宅子里,做点轻松些的杂事。”
希月哭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地直起身子,抹了把眼泪吸着鼻子说道。
“只是往后我到底身为奴籍,与大贵哥之间的婚事,怕会”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虽说她与大贵成婚时同为奴籍,可现在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阶层。
若是她没能在三年内与大贵哥生下孩子,他们二人的婚事,只怕是又要生出变故来。
“哼!”
“我滴儿完全不必担这份心。”
方氏冷哼了一下,挺直了腰杆子。
“若是放在之前,大贵当着管事,每个月的例银丰厚,攒了些家底子才放归的良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