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亭站了许久,等夜风吹干了他身上的细汗,他转身想安静离开,这才注意到梨果一脸泪痕的站在屋外。
霍敬亭眉宇微拧,走之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剑依。
剑依忙不迭点头,飞身上前点了梨果的哑穴,把她掳到清辉院外。
霍敬亭神情冷峻,面如修罗,抽走剑依的配剑,未出鞘的剑柄直抵在梨果喉咙,语气森冷:“说,你对夫人做了什么?又是谁指使你的?”
卢宴珠与他分别的时候情绪尚且无恙,她已经很久没有犯病了,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
他一直怀疑梨果,早就想对她出手了,反正卢宴珠又一次看透他的本性,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明明剑未出鞘,梨果还是感觉到森森的寒意,她闭上眼,梗着脖子任由剑稍用力抵在她的颈间,在她看来,眼前的男人才是让卢宴珠痛苦的罪魁祸首。
卢宴珠前半生都是幸福顺遂的,自从和霍敬亭扯上关系,就开始陷入无尽的痛苦。
这次也是,明明小姐在卢府都好好的,一回到霍府就又出问题了。
如果不是当年霍敬亭强求不放卢宴珠走,卢宴珠根本不可能变成如今的模样,她不可能向霍敬亭屈服。
“好,既然你不愿意开口,以后也就不用开口了!”霍敬亭眉间闪过狠戾,手掌把剑鞘往梨果的声带处拍去。
“二爷,手下留情!”卢宴珠送走霍昀希回来,就看到霍敬亭拿剑往梨果脖子上扫去的一幕,她疾步上前,一个旋身来到两人中间,因她手中没有合适的阻挡物品,只能伸出戴镯子的手腕,往剑上一挡。
霍敬亭听到卢宴珠声音响起时,还没听清内容,他就五指成掌反手想抓回剑身,只是剑身离梨果的距离太近了,他再如何迅速收力,剑身还是砸在了——卢宴珠的手腕上?!
霍敬亭眼眸一乱,他扔下剑,反手握住卢宴珠的手,想细看她的伤势。
卢宴珠是出手后,才发现霍敬亭的剑并没有出鞘,不过就算霍敬亭已经收了力道,这一下虽要不了梨果性命,也会伤及她的喉骨声带。
“我没事,有手镯替我挡了一下,二爷可以放手了。”碧玉手镯替主人挡了灾,卢宴珠想把手从霍敬亭掌心抽出来,手镯受创后再一晃动就顺着冰裂的纹路,散落了一地。
霍敬亭不语,仍然强势握住卢宴珠的手臂,他另一只手压制住卢宴珠挣扎的动作。
霍敬亭的强势中,明晃晃带着一种“既然你已经知晓我就不装了”的随意放纵。
看得卢宴珠紧咬了后槽牙,她刚才急速奔过来那一下差点岔气,根本无法挣脱霍敬亭的动作,不过她看着没脱下来的手套,睨了霍敬亭一眼:“二爷,放手吧。”
要么霍敬亭放开她的手,要么他们两人就僵持住,他依然看不到,根本没意义。
霍敬亭淡淡看了卢宴珠一眼,她与过去唯一的不同,就是变天真了。
卢宴珠还没读懂霍敬亭眼神的含义,他已经低头咬住她指尖的一点布料,一侧头,柔嫩的肌肤从朦胧中滑了出来。
卢宴珠瞪大了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霍敬亭已经抬起她的手臂借着灯光细看。
卢宴珠洁白的肌肤上泛着一点红晕,是手镯磕在腕骨上留下的印记。
霍敬亭的指腹揉在那团红晕上去,仿佛想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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