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霍二爷还真是算无遗策,一切都如他预料般发展。李家的事情牵扯不到卢家与他身上了。”卢宴珠由衷的松了一口气,连着几天看与霍敬亭有关的??报,带来的复杂沉重,终于从她心上挪出了一条透气的缝来。
她露出久违的笑容来,“霍二爷终于可以从李家的事情中,全身而退了。”
与卢宴珠的庆幸开心不同,一楼的士子几乎都在扼腕霍敬亭奸诈狡猾又逃过一劫,更有甚者怀疑吏部的凶杀案是霍敬亭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大部分人都不相信霍敬亭是清白的,毕竟霍敬亭与他清正廉明的父亲不同,行事狡诈、手段酷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赤诚丹心的读书人最看不上眼的奸佞小人。
霍敬亭本人,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臣。
椿芽担忧的看向卢宴珠的脸色:“夫人,要不要奴婢给二爷说一声,让二爷派人处理一下?”
卢宴珠摇了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前因才有后果,他们说得话也不全是假的。再说你以为霍二爷真的对他的风评一无所知吗?对于文人百姓的言论堵不如疏。”
而且看霍敬亭过去十年的作风,他根本不在意闲言碎语。
卢宴珠带上幕离,轻声说道:“走吧,先去把李芷嫣的事情了结了,我也该回霍府了。”
梨果神情担忧,而椿芽则面露喜色。
卢宴珠乔装去赌坊见识了几次,终于直观看到赌博对人心性的影响,正如卢文峰所说,李芷嫣的行事作风、举止神态与赌桌上输红眼的赌徒别无二致。
再观察到赢钱的赌徒,一边高谈阔论回味着赢钱的惊喜一刻,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赢来的赌资。
卢宴珠对李芷嫣藏钱的地方有了猜测。
她把猜测告知了卢修麒,在卢修麒的命令下,李芷嫣卧室的床底、墙壁全都被敲击查探是否有隔层。
李芷嫣用尽手段赚来的一大笔钱,肯定会放在一个可供她随时回味的地方。
果然这些地方都找到了银票,不过金额不大不到一千两,和她这些年敛财的数目还是对不上。
卢修麒看向正蹲在地上,用手摸着清玉石砖的卢宴珠:“妹妹,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再过几日李氏就会被送走,真有钱财她也带不走,我的私产也够退还那些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