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法院大楼,沐浴在阳光里,瞬间有种重生的感觉。
她收拾好心情,准备去菜市场买些好菜,把王菊叫来一起庆祝。
来到公交站,等公交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看着陌生来电,林月莲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她试探性地询问。
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甚至带着哭腔:“阿莲,是我,你杨伯母。”
老态龙钟的声音,但听着非常慈爱。
林月莲非常激动:“伯母,好久不见!”
“是啊,三年没见了吧。”杨老夫人感慨道:“我和你伯伯刚回国没几天,听阿菊说你要离婚了?”
“嗯。”林月莲闷闷地应着,其实她不想用自己的琐事去打扰长辈们,毕竟他们年事已高。
杨伯伯是她父母,以及她养父的同事。
前些年杨院士退休后,便带着妻子去了国外休养。
杨老夫人说:“你伯伯被返聘回国,要重新回科研院上班,你放心,有我俩在,一定不会让傅国平再欺负你。我听说他今年要评副校长的职称,他作风不好,你伯伯有的是办法让他评不上。”
林月莲听完,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
这些年在傅家当牛做马,让她早就忘记被人爱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伯母,现在还不需要伯父出面,我自己能处理好。”
“好孩子。”杨老夫人默默擦眼泪:“这些年你受苦了。”
林月莲勾起嘴角笑:“苦里还有甜不是?科学院的每位长辈对我都很好。”
“找工作的事你不用愁,你是烈士遗孤,虽然在科学院你干不成科研,但是文职工作,基础性的还是可以做的。”
“能进科学院食堂干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孩子。”
和杨老夫人聊完天后,林月莲心里舒服了许多,也坚定了许多。
她有后路可退,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
林月莲的诉讼申请被法院受理后,没过多久就接到法官打来的电话,说要给她和傅国平进行调解。
尽管林月莲再三表示离婚的决心,法官仍然建议先调解。
如果调解不成功,才会去调查、评估二人的感情是否真的破裂到无法修复的程度。
总之一句话——流程比较繁琐,让林月莲耐心等待。
换成更直白一点的话就是拖着。
……
s大学里,傅国平刚上完早上的两节课。
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叶筠筠系着围裙忙碌的身影。
他办公室有一个l形的小厨房,还支了一张折叠床。
折叠床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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