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郁时秋偏头看向刘姿君,像是用眼神询问她怎么处理,刘姿君绷着脸,“扔出去。”
刘姿君也不想那么狠心,可刘桦就是个填不完的窟窿,她有丈夫有女儿,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自己的女儿想想。
刘桦被郁时秋扔出去,他跌了面子,叉着腰破口大骂:“瘪犊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老子,要不是我姐姐姐夫当初救了你,你以为你还有命活?”
“姐你真的这么丧良心,宁愿帮不相干的外人也不愿意帮自己亲弟弟?”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姐,你会后悔,一定会后悔!!”
“……”
刘桦的咒骂声时断时续,最后哎哟的痛呼声消失。
郁时秋黑沉着一张脸进屋时,瞧见就是捂着脸哭的刘姿君,她肩膀抖动,楚楚可怜,像一株柔弱可怜的菟丝花。
听到脚步声,刘姿君尴尬地抹着眼泪,一双美眸云蓄满泪水,望着郁时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晌,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柔声请求道:“让小郁看笑话了。能不能当做今天的事情没发生?”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刘姿君美丽又柔弱,她像是花房里精心呵护的花朵,没有雨露阳光的浇灌,就会慢慢枯萎凋零。
同时丈夫全心全意的爱,又让她滋生出血肉,面对吸血的弟弟时,尽管于心不忍,却也不会是非不分。
郁时秋眼眸很黑,沉沉看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美丽皮囊,看清她她内心深处的模样。
少年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让刘姿君有种被看穿心事的难堪。
就在刘姿君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时,郁时秋却率先开口了。
“刘姨放心不该说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郁时秋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声音不疾不徐,“但是有些事情您必要明白。矛盾都是积少成多,不管您做什么,闻叔都会站您这边,前提是,您要把心里想的告诉他。”
郁时秋说完,微微颔首,抬脚回了房间。
春天万物复苏,触目所及,都是盎然生机。
或许是天气好的缘故,闻俞白心情很好,背着画板每天早出晚归。
时间来到四月初七,是个阳光明媚日子。
郁时秋送完闻清雅去学校,就带着鸭舌帽出门。
高利贷那边催得紧,刘家那边凑不出钱,昨天刘母来闹过一场,刘姿君铁了心不帮忙,最后被母亲指着鼻子数落一番。
刘桦现在已经失心疯了,觉得闻父铁石心肠,有钱不帮他,就是罪大恶极,为了能保住自己,就打起闻俞白的歪主意。
他的想法很简单,刘姿君是个恋爱脑,没主见,闻清雅还是个小孩,一旦闻俞白出事,闻家偌大的家产就会落在他手里。
前世他确实是做到了,这也说得通,明明与丈夫伉俪情深的刘姿君,为何在大病一场后,会决绝的和赵德国结婚。
她改嫁的初衷或许想带女儿逃离,可阴差阳错却带她跳入了另外一个火坑。
生活的不如意折磨着刘姿君,让她本就脆弱的心灵,一次次跌入更深的深渊。
她变得扭曲,病态,甚至,出现自残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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