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腿脚落下病可是大事。”时山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有些病当时不觉得,很久之后找上门才知道厉害。”
“没事了。”商叶初低声道,“赞助商的护膝料子很扎实。倒是——”
商叶初顿了顿,“倒是你,感觉怎么样?”
时山叹了口气:“别的都还好,就是喉咙到脑门这一条道,像是着了火一样,很干,又烧得厉害。”
说这么长一句话,时山的喉咙又开始告急,不得不再次喝一大口水。
“咳呵……”时山也不藏着掖着,“身上倒还好,有保护措施。颈椎那一块的骨头有点疼,除此之外偶尔会头疼。”
商叶初神色一紧,时山见状,连忙道:“不过医生说了,都是暂时的,再过一周应该就差不多了。”
商叶初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那可真是太好了”还是“万幸”?
房中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时山不得不主动挑起话题:“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商叶初掀了掀嘴唇,进门以来第一次和时山对视了。
“你当时为什么要在我耳边说那句话?”
时山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郑老师不是说,说什么都可以吗?”
“这不是理由。”商叶初微微倾身,想将时山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楚一些,“根据我们之前的分析,这个动作很可能只是李益明的一个幻觉。既然如此,其实不发出声音才是最稳妥的。”
时山的目光向旁一闪:“我非说不可吗?”
“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商叶初低下头。
一股凉意吹来,商叶初循着凉风一看,只见病房的窗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条小缝!
“窗子怎么没关严?”商叶初快步站起身,走向窗边。
时山在她背后轻声一笑:“屋子里太闷了,我自己偷偷开的,别告诉别人。”
商叶初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时山,神色堪称严厉:“你也太不把身体当回事了吧?”
一瞬间,时山竟然有些分不清是商叶初在对自己说话,还是李益明在对黎如晦说话。
雪地中那场戏,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到底是谁入戏更深,还真不好说。
对剧本深入骨髓的理解让时山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窗户留条缝,绝路蹦一蹦;想要命平安,退路一指宽’。”
商叶初被这句话一噎,满腔怒火像一只瘪了的茄子,顿时放跑了一半。
嘭!
商叶初没好气地按上窗扇,干脆坐到了窗台上,两只眼瞧着窗外,不去看时山那张让她五味杂陈的脸。
时山只好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我对你说实话。别再生气了。”
商叶初回眸瞥了时山一眼,时山的心被那双眼中近乎哀戚的神色轻轻一撞,本来想用玩笑口吻说出的话,不知为何多了几分郑重。
“我当时躺在雪地里,骨头都冷了。闭着眼,周围很静,耳边只有汝江的江水声;身上除了冷还是冷,渐渐地,连雪落在脸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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