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回去精心准备去了。
之后一连几日,大鱼村的人都在各自忙碌,不是在帮着做工,就是在准备夜市的东西。
萧衍连同工人一起修整渔船,得空也会给柳昭昭的海田渔船赶工。
因为人多,又官差巡视,所以这段时日萧衍过得还算安稳。
萧衍心头微暖,同时也很愧疚。
他是男人,怎么能总让小姑娘冲在他前头,护他周全?
萧衍缓缓抬手,拼命握拳,却依旧使不出半分内力。
他蹙眉,神色黯然。
五年了,他的伤口是恢复了,但手掌的力度只够做这些手工活。
如此,他如何能对付殷姬的人?又拿什么护昭昭周全?
萧衍心里难受,但抬眼看到柳昭昭时,他又不自主地松开眉头。
短短两个月,昭昭便顺利从泥地里爬了起来,开作坊,建工厂,做二东家,她一个姑娘都能翻身,他又有何不可?
看着眼前之景忙碌且祥和,萧衍的心竟复活起来。
然而,珍味阁那边,堂前客人三三两两,后厨一帮人昏昏欲睡,俨然是一副惨淡光景。
孟婉莹狠狠瞪着后厨堆满的菜叶和海鲜,心痛得都要滴血了。
她本以为,两倍高价就可收买渔村人心,从此断了柳昭昭的货源,货源没了,蚝油便无法顺利生产,其他酒楼便很难再有连续供应,如此,珍味阁将成为唯一有蚝油的酒楼,生意指定不会差。
然而,大鱼村的人根本不把两倍高价放在眼里,依旧继续支持柳昭昭。
她的蚝油确实做出来了,可不知怎的,自发研制出蚝油后,她的客人反而不如以前多了。
真是气死人了!
孟婉莹恶狠狠地踢了门口杂役一脚,怒气冲冲地吼道:“在这儿睡什么觉!我花银子请你来,是让你来睡觉的!”
杂役陡然一个激灵起身,又是道歉又是赔罪,转身立马去忙,生怕再次碰触到孟婉莹的眉头。
李记闻言上前给人搬凳子,哄道:“大小姐,眼下蚝油已经研制出来了,珍味阁生意暴涨是迟早的事,您何必如此着急上火?”
孟婉莹望着他,心中厌恶更甚。
“你竟好意思再提蚝油?你没发现,珍味阁已经好几天生意惨淡了?”
她忍不住气沉,“李记,我问你,你做的蚝油味道当真和柳昭昭的蚝油味道一样?”
李记拍着胸脯保证,“当然,她做的蚝油都是我亲自接手,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它的口感和味道了。”
孟婉莹蹙眉,“既然蚝油味道一样,厨子一样,甚至新菜都是一样的,可为何生意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下降了?”
“或许是新鲜千味楼火锅?”
李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安慰,“大小姐,那些客人都在您这儿存了钱,还怕他们不来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