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听不进去。”
“你说!现在怎么办?”
宴宏盛在床上呆呆地坐了足有一分钟,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难看。
邓绮菱焦急的声音在耳边不停作响:“愣着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发呆?宴宏盛,你赶紧想想办法。”
宴宏盛猛地掀开被子,连鞋都顾不上穿,头发乱糟糟地,顶着满身酒气就往外冲。
见状。
邓绮菱赶忙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宴宏盛眼底一片猩红,他咬牙切齿道:“我去问问他为什么。”
“不行!你这副样子过去,除了会跟你爸大吵一架以外,没有任何作用。”邓绮菱死死拽着他:“你先冷静,我们的目标是宴氏集团,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宴宏盛烦躁地打掉邓绮菱的手:“你说!你说怎么办?”
邓绮菱咬紧牙关,斟酌再三后,大着胆子道:“爸既然有了想法,就不可能再因为你的一两句话而改变主意,想要一劳永逸,我们就只能狠心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你是他的儿子,只要他开不了口,你作为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自然会继承他的所有资产,包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