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仵作,这是昨晚用的茶叶,是从柜房那拿的。”
秦妙惜接过茶叶,仔细闻了闻,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紧接着,她又将茶壶拿起,凑近鼻尖。瞬间,那股隐匿其中的迷药味道,直直地扑鼻而来。
“茶也没问题,那就只剩下水和茶壶。”
闻言,梁宏恺怒视店小二,“你们店的水有问题!”
店小二慌忙否认:“大人,绝对没有,我们店里的水都是干净的,绝对没有问题。”
此刻,秦妙惜再次询问:“小李,你从哪里拿的茶壶?”
“茶壶?”小李想了一下,“就用的屋内现有的茶壶。”
“你去那茶也和煮水的时候,茶壶也在屋内吧!”
“对,我没拿出来过。”秦妙惜都说到这了,小李也反应过来,“是那孙子给我下了药。”
秦妙惜轻点螓首,分析道:“想来是聂康顺把迷药涂抹在了茶壶内壁,小李喝了茶水,自然就犯困了。等小李一睡着,他便从窗户溜之大吉。”
梁宏恺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满脸狐疑:“我实在想不通!从对聂康顺开始实施监控,根本就没见任何人跟他有过联络。可他倒好,像掐算好了似的,笃定逃出去就有马车接应。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邪乎!难不成,他老早就跟凶手暗中约定好了?不然怎么解释!”
秦妙惜并未回答,而是在沉吟片刻后说道:“梁大人,我去一趟严潇的房间。”
“好,我跟你一起。”
他们二人带着店小二转身来到严潇的房间。推门而入,房内陈设简洁,却透着一股书卷气。
秦妙惜的目光几乎在瞬间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幅翠竹图上。画中的翠竹挺拔苍劲,枝叶繁茂,仿佛蕴含着某种深意。
她当即指着画,转头询问店小二:“这幅画是你店里的吗?”
店小二凑近看了看,摇头道:“不是,这画是严公子的。当时严公子说,这幅画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还特意叮嘱我们打扫房间时要小心,别碰坏了。”
秦妙惜眉头微皱,继续追问:“他有没有说过这幅画的来历?或者提到过与画有关的人?”
店小二挠了挠头,努力回忆道:“这个……严公子倒是没细说。不过,他每次看这画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小的猜……这画可能是女子送的。”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严公子还说过一句话,小的记得特别清楚。他说:‘有了艳鬼,我一定能金榜题名。’”
“艳鬼?”梁宏恺惊呼一声,脸色骤变,“难道是镜湖的女鬼?”
店小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显然被“女鬼”二字吓得不轻。
秦妙惜立即抬手,语气严厉地制止道:“梁大人,慎言!”
梁宏恺抿了抿嘴,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点头表示不再多言。
秦妙惜没有理会他的尴尬,而是低声喃喃:“有了艳鬼,一定能金榜题名……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幅翠竹图上,眉头紧锁。
“这幅画里,究竟藏着什么玄机?”她低声自语,指尖轻轻掠过画轴,感受着绢面上细微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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