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镜湖。”
“那你等等我啊!”
两人分别上马,马鞭一挥,快马加鞭地朝着镜湖疾驰而去。
此刻的镜湖边,同样的亭子,同样的酒壶,不同的尸体,尸体赫然就是聂康顺。
秦妙惜眉头紧锁的问道:“怎么死的?”
捕快沉吟道:“溺亡。”
??
秦妙惜上前一步,直接拉下死者的亵裤。
后她一步赶到的梁宏恺刚靠近就看到这一幕,险些一个踉跄跌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提醒:“小秦啊!咱能不能动作文雅点。”
“我动作怎么了?”
“像个女土匪……”
梁宏恺被瞪得噤声,姑奶奶又要开始了。
秦妙惜闻了闻死者的嘴边和酒壶,随后就是刚刚那一眼,她就肯定聂康顺的死法跟严潇的死一样。
“精尽而亡。”
她抬头面向梁宏恺质问:“不是有人守着聂康顺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梁宏恺被瞪得心慌,转头朝着捕快训斥道:“这个问题本官也想问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人都看不住?”
转头对着秦妙惜傻笑两声,“我在批评他们了。”
那神色仿佛在说,凶完他们后就不能凶我了!
秦妙惜冷冷地瞥了梁宏恺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打岔,“捕头大哥,麻烦说一下昨天夜里的情况。”
捕头徐徐说道:“昨天你们走后,我们就将聂康顺带回自己的客房,小李在里面盯着他,胖子和猎鹰在门外守着,我在大堂没有离开。”
“三层监守?”秦妙惜喃喃自语了一句,“你继续。”
“戌时给他送过一次饭,他在练字看书,没有异常。吃饭用了一刻钟,他如厕后就回去睡觉了。”捕快顿了顿,“但之后小李在屋内睡着了,因此也不知道聂康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秦妙惜听完捕头的叙述,眉头皱得更紧了。
捕头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昨晚确实有些奇怪,小李一向警觉,可不知怎么的,昨晚却睡得特别沉,连聂康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秦妙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睡得特别沉?你们昨晚吃的喝的,可有什么异常?”
捕头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啊,我们吃的都是山海楼提供的饭菜,和往常一样。”
“那胖子和猎鹰呢?他们不是守在门外吗?难道也没听到动静。”
“没有,一晚上我们三个只轮流如了一次厕,其他时间都在盯着客房门,非常肯定没有人出来。”
梁宏恺眼睛一亮,“那聂康顺肯定是从窗户或者其他地方跑了。”
捕头连连点头,“对,我们进房间的时候发现窗户是开的,相信他就是跳窗离开。”
秦妙惜沉默着,紫烟说过聂康顺会拳脚,从二楼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