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追忆与怅然。
“你就是做纸扎的秦妙惜?”老者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妙惜微微一怔,心中暗自诧异:自己什么时候在纸扎圈子里这么有名了?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谦逊:“是,晚辈正是秦妙惜。”
老者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用那双锐利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
傅逸凡悄悄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秦妙惜这才感觉轻松了些许,这老者的目光令人如芒刺背。
半晌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你做的纸扎呢?老朽要亲自检验。”
秦妙惜下意识地看向傅逸凡,后者神色平静地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东西在那边。”
话音刚落,老者的身影已如一阵风般滑出数十米,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他的轻功了得,仿佛脚不沾地,转眼间便已站在树下,伸手掀开了盖在纸扎上的布幔。
秦妙惜三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几分警惕与谨慎。
他们缓步跟了过去,夜风拂过,树影婆娑,心里渐渐涌起不安。
老者检查得极为细致,每一个纸扎都亲手翻看,甚至连细微的褶皱都不放过。
忽然,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刀般刺向秦妙惜,厉声质问:“为什么八字没在上面?”
秦妙惜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无奈,却还是耐心解释道:“十八罗汉乃是佛门尊者,哪来的八字?”
而且,根据她的演算,这个八字属于三个活人,她疯了才会将活人的八字写在纸扎上。
老者闻言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地抬手便是一掌,掌风凌厉,直逼秦妙惜面门:“混账!让你做,你就做!”
掌风破空而来,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傅逸凡眼神一冷,锦袖一挥,拳风如雷霆般迎上,瞬间将老者的掌风击散。
他挡在秦妙惜身前,声音冰冷如霜:“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怒目圆睁,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们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傅逸凡眉头紧锁,目光沉静而锐利。他自然清楚,秦妙惜绝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情,但天山雪莲对他们同样重要。
他压下心中的怒意,沉声问道:“十八罗汉已经做出来了,阁下意欲如何?”
老者冷哼一声,抬手指向秦妙惜,语气不容置疑:“你,亲自将八字写上。”
秦妙惜毫不退让,目光坚定如铁:“不,将活人的八字写在纸扎上,是损阴德的事情。我绝不会做。”
老者闻言,不怒反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与威胁:“好好好,既然你不写,那天山雪莲你们也别想要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如鬼魅般退后数步,袖中忽然飞出一道寒光,直射向傅逸凡。
傅逸凡眼疾手快,侧身避过,那寒光擦过他的衣袖,钉入身后的树干,竟是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
瞬间那棵树发出腐烂的冒泡声,只见霎那间银针刺入的树干就腐烂出一个头大的窟窿,刺鼻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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