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端,还怕你们这些小人的污蔑?今日,谁也别想阻止我清理门户!”
说罢,他再次挥了挥手,粗使婆子们立刻动手,将陆老二和陆老三连推带搡地往外赶。
陆老二和陆老三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陆元德,你会遭报应的!咱们走着瞧!”
陆元德站在大厅门口,望着被赶出府门的两人,冷冷地说:“从今天起,你们与陆家再无瓜葛,若是再敢踏进陆府半步,休怪我不客气!”
刹那间,陆府那朱红色的大门轰然紧闭,发出沉闷而又决绝的声响。
陆老二和陆老三这两人,好似被抽去了脊梁骨,狼狈不堪地瘫坐在地上。
周围的百姓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目光中满是讥讽,似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这落魄的二人。
没过多久,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从府内传来。
紧接着,陆府的侧门被用力推开,他们各自的妻妾们被几个粗壮的家丁毫不留情地撵了出来。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们,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愤怒。
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扑到陆老二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哭喊道:“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平日里在府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子,那些个下人竟然胆大包天,把我给抬出来了!老爷,你可得给姐妹们做主啊!”
她的声音尖锐又带着哭腔,在这喧闹的街头显得格外刺耳。
陆老二被气得浑身颤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他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可一想到陆元德那决绝的眼神,又不禁有些发怵。
但他骨子里还是不信,陆元德真的敢把消息传出去,毕竟,一旦陆卿尘得到消息,以他的性子,绝对是第一个提着刀来取陆元德性命的人。
陆老三则狠狠地低咒了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一块石头,恶狠狠地说道:“走,难道没了他陆元德,咱们还活不了了不成!”
说罢,他一把拽起自己的妻妾,怒气冲冲地转身,带着身后那几个仆人,搬着仅剩不多的家当,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们的身影在这热闹的街头显得如此落魄,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和嘲笑声,如影随形。
陆老二跟在后面,脸上的肌肉紧绷,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满是焦虑与无奈,压低声音说道:“咱们还能往哪儿去?这到处都是盯着咱们的眼睛,走一步都难呐!”
“先找个客栈躲躲,容我们喘口气,再从长计议应对的法子。” 陆老三神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等下我把邹氏叫回来,她心思缜密,说不定真有办法对付陆元德那个老狐狸!”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话分两头,寺庙里香烟缭绕,气氛静谧得有些压抑。
秦妙惜与邹氏四目相对,邹氏神色平静,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将军夫人,您也是来上香祈福的?瞧这虔诚的香客来来往往,佛光庇佑,想必夫人所求皆能如愿。”
“不,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秦妙惜的声音冰冷,打破了这份表面的祥和,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寒霜。
邹氏抬眸,原本温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目光随意地在她脸上一扫,旋即微微颔首,脸上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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