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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才惊慌失措地缩着脖子,不服气地大喊:“我没有杀钱家三口。”
“还不承认,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梁宏恺将那箱子东西扔到他面前,厉声质问道:“这些东西你可认识?”
陈有才看着箱子里散落的东西沉默下来,半晌后继续道:“这算什么证据?钱家三口死的时候我跟小侯爷在一起,他们都可以帮我作证。”
“呵呵!陈公子你怕是忘了当天你晚去了一个时辰,是戌时到的画舫,你完全可以在杀了钱家三口后赶去画舫。”
“你这些都是猜测,有人看到我杀人吗?那天我只是因为路上一些事情晚到一会儿,你不能因为这个说我是凶手。”
“那你因为什么事耽误了?”
“我……”陈有才支支吾吾半天,“我不记得了。”
梁宏恺呵呵一笑,“陈公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箱子里的东西都是钱家的,有一些还是钱小姐的私人物品,你一个外男怎么有?而且我们在钱小姐家中也发现你的纸扇、玉佩等物,你还敢说你与钱小姐没有私相授受?”
“没,我说了多少遍,我跟她没有关系。”陈有才不断摇着头否认,但事实胜于雄辩,迎着众人狐疑的目光,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那个嚣张跋扈、虚伪恶心的女人,我怎么会跟她有私情。】
秦妙惜看了他一会儿,对身边的捕头悄声吩咐了几句,对方点了点头,悄然离开。
梁宏恺已经被他磨得没了耐性,“既然你不说,来人,上刑!”
两名衙役立即上前将陈有才摁在地上,还没等水火棍上场,陈有才就发出了悲壮的哀嚎。
“啊!死啦死啦死啦,你们滥用私刑,屈打成招,我冤枉啊!”
正准备动手的衙役都傻了眼,不禁面面相觑,疑惑地看向手中的水火棍,他们好像还没动手吧!
梁宏恺被这一嗓子喊得心脏直冲天灵盖,差点表演原地去世,拍了半天胸脯还没回过神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还在鬼哭狼嚎的陈有才,一个字:“打!”
“棍下留人。”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堂外数道人影逆光而来。
陈有才定睛一看,脸上顿时露出喜不胜收的笑容,撕心裂肺地大喊:“爹!”
来人正是陈有才的亲爹,太医院的陈太医。
陈太医挡在儿子身前,大声说道:“娘娘懿旨,宣陈有才入宫。”
梁宏恺眼皮狂跳了两下,与他四目相对,激烈的火光在空中碰撞。
老小子,跟老夫玩这套?
秦妙惜凑到梁宏恺身侧小声道:“他在心里骂你。”
梁宏恺吹胡子瞪眼,还用她说,自己就算眼瞎了也能看出来。
“咳咳!陈太医,这案子还没审完,带令公子进宫不合适吧?”
陈太医冷脸警告:“梁大人想抗懿旨?”
“本官这是为陈太医您考虑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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