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还在打架的吴邪和胖子齐齐翻了个白眼。
得，那他们算什么？
小丑吗？
因为玉烟死过一段时间的原因，有些事情她没有参与过，所以也不知道为什么霍仙姑看向张起灵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愧疚。
“不儿，到底干嘛啊这是？”
要是蒙在被子里还好说，但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玉烟是真不喜欢。
除了自己给地府打工的那些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外，其他的九门发生了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她还是有些猜测的。
随着玉烟的问题落下，吴邪和胖子的眼神也落在了霍仙姑身上。
不过霍仙姑并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看着张起灵，沉默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霍仙姑终于开口道：“当年我们发过誓，这件事我们都会烂在肚子里。”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
玉烟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烂在谁的肚子里不是烂？霍仙姑你说出来，烂我肚子里也行啊。”
旁边的吴邪和胖子也点点头，“烂我们肚子里也不是不可以。”
沉闷的气氛被玉烟这么一搅和，瞬间轻松了不少。
霍仙姑有些无奈地看向玉烟，“你啊。除非他想知道，不然我还是不会说的。”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说完这话，霍仙姑将视线重新移到张起灵脸上。
但是张起灵却转头看向玉烟，什么话也没有说。
半晌，玉烟叹了口气。
“吴小狗，胖子，送客。”
所有人都有些吃惊，毕竟刚刚吵吵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是她，现在赶人走的也是她。
说完这句话，玉烟就拉着张起灵上了二楼。
进了房间，将人拉到床上坐好后，玉烟才捧起张起灵的脸，双眼专注地看着张起灵。
“怎么还不高兴了？不是想知道过去吗？”
玉烟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眼中的专注更是让张起灵生出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的错觉。
莫名的，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张起灵一把环住玉烟的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坐在张起灵腿上的玉烟愣了一秒，旋即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张起灵的后脑勺。
“我不信她。”
张起灵的声音闷闷的，从玉烟的脖颈处传来。
“玉烟，我想回家……”
玉烟一顿，可是东北那个张家已经废弃了，之前跟着大伯伯倒是去过山里的张家古宅，但是太凶险了，也不适合人居住……
思索了一会儿后，玉烟将张起灵的脸从自己脖颈处捧起，“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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