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谁也问不出来。”
这话说得,胖子立马就不服气了。
“嘿!老太太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你家胖爷我虽然不混这新月饭店,但是怎么说也算是在北京城有一亩三分脸面的人,我告诉您,不是我胖爷吹牛!就凭胖爷我的人脉,要在北京城打听一个人,还真没打听不到的!”
霍仙姑头也不抬,冷笑了一声,“这儿的老板在北京城满王朝有皇上的时候就显贵。几百年了,传了几代,从来没出事过。你哟阿是真能打听到,估计你们少爷明天得去永定河捞你去。”
胖子有些愠怒,就想立马出去证明给霍仙姑看,玉烟连忙咳了咳。
“胖子坐好了,别闹腾。”
胖子嘀咕了两句,又坐了回去。
上面热闹得很,下面也紧锣密鼓的,不一会儿,台上就放上来了一只玻璃柜。
里面就是鬼钮龙鱼玉玺。
女司仪这时开始说话,“各位老板,现在开始走货,您们瞧好了,拍不着可就没下回了!”
说着,一边走出来一伙计,穿着无袖坎肩,两只粗得跟牛腿一样的手拿着一根长竹竿。
竹竿上有一个钩子,伙计用竹竿头上的钩子往玻璃柜上的环儿上一钩,一提。
像是钓鱼一样就将玻璃柜提了起来,然后举着玻璃柜叉到半空往包厢里送。
伙计手艺很稳,在举着竹竿的手一点不带抖,顺着二楼包厢廊台外沿就一间一间地送。
正好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能够当空看几眼,不到半分钟又到下家。
很快,玻璃柜被收了下去,接着那个伙计又用竹竿叉上来一只只铃铛。
当然,吴邪是没有铃铛的。
但是最后给吴邪叉上来了一只小西瓜大的青色灯笼,是点天灯用的。
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天灯,连玉烟都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把。
等胖子莫名其妙接过来,将天灯放在吴邪边上之后,整个会场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一边的伙计从后面上来,拿起天灯挂上了边上柱子的扣环上。
霍仙姑在边上幽幽道:“还不给你的崇拜者致意?这饭店很久没人敢点这盏天灯了。你也算是给你们老吴家长脸,以后浆糊上可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你吴家小太爷的威名。”
说完,霍仙姑冷笑了一声,“不过,威风一时,恐怕你们老吴家这一次要被你这盏败家灯给烧光了。”
玉烟有些无奈,这是真给霍仙姑气到了,都开始眼瞎了。
这不还坐着个她嘛。
玉烟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坐到吴邪那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底下。
清冷慵懒的声音传遍整个新月饭店。
“尽管出价。”
这财大气粗的,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有人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在看到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时,也露出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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