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吴二白笑着将吴邪往玉烟面前推了推,“这是姑姑。”
吴邪冲着玉烟笑了笑,软乎乎的小脸看上去就很好rua的样子。
玉烟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上睡的正香的解雨臣,有些犯难。
几道目光投向玉烟,全部都是幸灾乐祸。
看看你这一次怎么端水!
玉烟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眼睛一闭选了解雨臣。
吴二白有些惊讶地将吴邪塞在玉烟怀里问:“吴邪不可爱吗?”
玉烟抱着吴邪用脸贴了贴吴邪的脸。
“可爱,但是生不逢时啊。”
这话给几个人都搞懵了,可不可爱和生的逢不逢时有什么关系。
玉烟苦哈哈地将这段上班时间讲了出来,只说了二月红本身手底下的盘口铺子,没有说更多。
但是语气里全是上久了班的疲惫。
听完玉烟诉完苦的吴老狗笑着摇了摇头,“谁教你这么用成语的,‘生不逢时’能用在这个方面嘛!”
玉烟一边逗着怀里的吴邪,一边看着吴二白。
“小白,怎么是你来的,穷小子呢?”
吴二白有些无奈地说:“你换个称呼叫呢?叫我像是叫狗,叫哥像是骂人的。”
玉烟耸了耸肩:“谁让五伯伯给你起这‘一穷二白’的名字啊。”
吴老狗摸着狗歪了歪头,怎么又怪上我了?
“这名字多好听啊!贱名好养活,你之前不也叫二丫嘛!”
吴老狗出声为自己起名技巧辩驳着。
得到了玉烟的敷衍点头。
“所以怎么是你来的,他们俩不来啊?”
走进来的解雨臣他爹接过话:“有一些商业上的往来,所以干脆吴家平辈里面就让吴二白来了。”
玉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专心玩小孩去了。
其实玉烟不知道的是,吴一穷不来的另一个原因是怕玉烟把吴邪玩哭了又要他哄。
这个时候就有人要问了。
不把吴邪带来不就好了?
但是吴邪是吴老狗目前来说唯一的孙子,至少现在还宝贝着呢。
肯定是要带着的。
解家在外边设了酒楼,但是像解九爷、吴老狗、玉烟这种熟悉的却没有去酒楼吃。
但是解雨臣他爹还是去主持大局了的。
而是就在家里另外做了一桌,倒上点白酒了开始叙旧。
玉烟的酒量不怎么样,但是兴致来了还是喝了两杯。
一杯下肚没多久,玉烟的皮肤就开始变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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