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精准,怕不是现在城内已经有一群人陪葬了。”
朱高煦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跟在徐闻身后。
“臣罪该万死,惟听陛下处置。”
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愿,可面对胜利者,这位汉王还是跪在了自己侄儿面前。
看着终于低头认错的二叔,朱瞻基心中也是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
浑身通透那是肯定的,从他懂事开始,这个二叔就像是一个阴魂不散的魔障一样,萦绕在自己和父亲身边,时不时就会来找点麻烦。
不管是父亲还是自己,甚至是东宫的属官,也会被他找麻烦。
现在对方就拜服在自己脚下,当痛快过后,那就是痛恨了。
就为了这么一个货,京营开拔过来,耗费多少军资,还有乐安州的事后安抚,重建,又是一大笔钱。
这些本可用于改善民生的国库费用,都浪费在他身上了。
但只要朱瞻基亲自下令,处死朱高煦,他哪怕是心里有再多的恨意,也很难下手。
自己皇爷爷逼死堂叔,已经被骂了这么久。
虽然官面上统一了口径,但民间还是有各种传言,早就无法禁绝。
皇帝神色复杂地看着朱瞻基,旁边已经有聪明人领会了意思。
杨士奇站出来,启奏道:“朱高煦私造龙袍,皇宫,公然造反,对抗朝廷,罪无可恕,按大明律,当诛!”
主上说不出的话,自己这些臣子自然要分忧。
有大学士带头,其他人纷纷跟上,请诛朱高煦。
不过大家都注意到越王徐闻却一直沉默不语。
而朱瞻基也一直在等着他的表态。
当自己真正面对死亡时,朱高煦已经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
他偶然抬起头,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徐闻。
朱高煦很清楚,自己唯一的生路就在这位老师身上。
这种眼神又让徐闻回到了许多年前,大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几百年后的纳兰性德的那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
虽是描绘男女之情,却可以完美地用在这里。
此后的种种,却是平添了许多的烦恼。
徐闻长长地叹了口气后,跪倒在朱瞻基的前面,长揖到地道:“臣愿用王位相抵,请陛下留朱高煦一命。”
众臣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徐闻。
如果说朝中在此前有坚定的反汉王派,那这位越王绝对是派系首脑。
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就是不遗余力地遏制汉王的势力,斩断朱高煦伸向军队里面的黑手。
洪熙、宣德两朝,徐闻都坚定地站在朱高炽、朱瞻基父子这边。
也因为三番两次拥戴之功,获封越王。
现在站出来保朱高煦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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