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老家,我的不少同僚都去过两地拜访,却未曾公爷大驾。”
“如果下官知道国公爷就在济南,早就来拜访了,这几天也因为处理白莲教的后续事宜,忙得脱不开身,所以直到今天才过来,迟来之罪,还望国公爷见谅。”
这位以前的老上司,张口国公,闭嘴国公的,也让徐闻感慨。
很多事情都回不到过去了啊!
当年的老友,此时彼此之间也多了一层深深的隔阂。
设身处地站在周会来的角度,徐闻也知道他没办法。
布政使在很多人看来,已是大明高官,可地方官天生比京官要低半头,更何况自己还是曾经天子近臣,如今的圣上帝师。
这几个身份加起来,哪怕是封疆大吏在自己面前,也要小心翼翼。
其实徐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无可奈何。
这世间的规则便是如此,自己没有足够改变它的能力。
最后在徐闻引起的话头下,两人追忆往昔,回想了一下当年的趣事。
那时一个意气风发,另外一个刚进仕途踌躇满志,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提起当年那些略显幼稚的趣事,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中老年人不免哈哈大笑。
“白莲教之事,还需周兄费心了。”
徐闻聊天中点了这么一句。
周会来心领神会。
虽然暗卫的呈给朱高炽的报告没有曝光,但朝中大部分人都知道。
此次能够顺利剿灭白莲教,多半还是靠越国公劝降了对方的女匪首。
前一天还在猛烈攻城,可就是短短一天过后,就传来投降的消息。
转变速度这么快,难免让人有所遐想。
鉴于越国公在男女之事上,除了青年时候的一些风流韵事,后面再无桃色新闻。
大家都在传闻,莫不是女匪首是徐闻的私生女?
而越国公对这些流言蜚语也不作解释。
作为徐闻的好友,周会来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
知道外面这些人乱嚼舌根,反而是说中了真相。
那么徐闻和自己见面的意思也就很清楚了,除了老友叙旧,就是为自己的女儿道歉,周会来便回道。
“此乃我分内之事,自当义不容辞。”
于是徐闻再深入了一些,说道:“此次民众遭此人祸,实属无妄之灾,家中财产,亲属多有损失,我也是山东人,愿意给乡亲们一点补偿,奏请圣上经批准后,四海商会将会援助一批粮食布匹,用于兵灾后赈济,到时候还要周兄多费心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周会来感叹道,自己女儿造下的杀孽,徐闻却扛在了肩上。
而且还直接告知陛下,就是准备彻底承担责任,那他自然也要表态。
“我在山东布政使上蹉跎多年,眼见就要致仕,就让我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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