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也不会放过徐华。
“我好像听说你被授羽林左卫指挥使时,也不会比我表现好多少啊。”
徐华很坦然承认。
“对啊,就是当时得意忘形,竟然去秦淮河上喝花酒,结果让岳叔把我抓回来,父亲直接给从头到脚浇了一桶井水,让我冷静一下。”
“啊,舅舅竟然干过这事,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啊,我可是他的亲外甥,这种事情居然还瞒着我,到底谁是他外甥?”
“别扯远了!”
打断了徐谦的大惊小怪,徐华总结道。
“身边这么多人,我唯一见过真正处变不惊的,就只有父亲了,自从我记事起,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他,大行皇帝的各种赏赐,他也是波澜不惊。”
两兄弟达成了共同意见。
“确实,我也想模仿父亲那种永远成竹在胸的模样,可看来看去,都是东施效颦,没有那种神韵。”
“就你,太嫩了,还得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