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力的各种婉拒。
这么多天下来,必然身心俱疲。
但徐闻则完全不同,他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被打死的那个小内侍就是典型。
有些过分的,直接发往北镇抚司天牢,根本不和你废话。
把自己往一个孤臣,独臣的方向发展。
这种混不吝的心态,杨士奇自认做不到。
也只有这样的越国公,才压住了这暗潮涌动的北京,把它交到真正的主人手中,功成身退,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看着徐闻走时那洒脱的背影,杨士奇不禁心生向往。
拿得起,放得下,简单六个字,却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
真实世界中,回家后的越国公可不像杨士奇想得那么潇洒,正在满脸堆笑,哄着自家老婆了。
“你也知道,当时情况特殊嘛,我只有以身作则,才能把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家们都压下来。”
徐闻向妻子安成公主解释道:“如果我回了家,第二天整个京师估计就流言四起,不知道会有什么乱子。”
朱月蓉扭过身子不理他,手帕擦了擦泪水道:“这些我不管你,那是你的职责所在,但你为什么不让我见父皇最后一面。”
想着,眼泪又止不住。
“这不是家里需要人主事吗,除了你这位越国公府的主母外,谁还能胜任?况且暗卫的那些消息,也需要人来点头批准,我只放心你啊。”
徐闻温柔的体己话,总算让朱月蓉好受了些。
其实出身帝王之家,这些她早就习惯。
只是父亲病逝,夫君又不在身边,她自己在这风雨飘摇中,独自撑着这么大个家,心理压力很大。
也只有在徐闻面前,她才能尽情释放自己的情绪,软弱那么一下。
徐华尴尬地站在书房外,隐约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早就过来了,但里面两夫妻正卿卿我我。
这时候进去,也太煞风景了。
说不定还会被父亲记住,少不了让自己吃点苦头。
一旁的弟弟徐谦坏笑着戳了戳哥哥。
“你不是说找父亲聊下这场战斗吗,敲门进去啊,站在这里干什么?”
徐华无语地看了弟弟一眼,敢情不是你被骂,就拱火是吧?
三弟徐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本来哥哥回家,听说路上还和人交过手,便兴致勃勃地过去打听一下。
却没想徐华说要向父亲汇报详情,便跟了过来。
哪知道过来啥事没干,在门口罚了半天站。
“爹娘在里面墨迹什么了。”
说着,徐明就上前敲门去了,动作快到两位哥哥都没拦住。
“父亲,母亲,我和大哥二哥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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