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萧峰欲言又止。
在他印象之中,马夫人虽然隐隐针对他,却是个娇滴滴的柔顺女子,怎会平白无故地与大理国段王爷结仇?
“萧兄觉得段王爷如何?”牛顶天笑呵呵地问道。
萧峰一怔,看了一眼趴在案上不省人事的段誉,不知如何开口,背后议论结义兄弟的高堂长辈,总归有些不合适。
沉默片刻,他微有一些迟疑地说道:“段王爷待人亲恳和善,亦有侠义之心,但……”
“但太过风流,行为不检,并且毫无为夫为父的担当。”
牛顶天又饮一碗酒,淡淡地接过话头,开口毫不留情。
萧峰沉默不语。
牛顶天又道:“情之一字最难琢磨,有人因情生痴,醉之不醒,比如段公子;有人因情生爱,即便被负,也能半生不渝,比如秦夫人。”
“当然,免不了的也会有人因情生恨。段王爷的风流手段萧兄也见了,他连叶二娘也能开口调戏两句。若是马夫人与段王爷真有纠葛,对他因情生恨,那么,想要借你之手杀掉段王爷也就说得过去了。”
“不行,我得先回信阳城里瞧瞧!”萧峰突然站了起来。
“那就先喝一碗再走。”牛顶天举起酒碗笑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爱美,也越好说谎,想要女人老实开口,有时候还得使些非常手段,我在聚贤庄等萧兄的好消息。”
萧峰笑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抄起酒碗与牛顶天碰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萧峰走了,留下半坛酒,牛顶天独自一人坐在案前,百无聊赖地自酌自饮,对面的段誉伏案而睡,鼾声渐起。
深夜,不知几时。
牛顶天酒瘾未煞,坛中却没酒了,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子,阵阵凉风吹过,脑海之中渐渐升起一股昏昏沉沉的醺意。
来到屋后僻静之处,如了倘厕,正欲转身,忽然月色之中一袭娇小身影蹑手蹑脚地靠近,下一刻,牛顶天便被对方紧紧抱住了身子。
是木婉清。
一身紧致黑衫,梳着少女发髻,温软柔润的娇躯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甜腻幽香。
“木姑娘还没睡?”牛顶天忍着醺意,轻声问道。
“你还叫我木姑娘?”木婉清仰起白皙娇美的俏脸,一双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牛顶天。
软声说道,“你第一个看了我的脸,我认定你了,你让我好好想想,我都在无量山想你半年了。今天要是落在云中鹤手里,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他得逞。”
她一双亮如点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牛顶天,里面映着一轮明月,是少女的痴情。
这还是那娇蛮的性子吗?
牛顶天看着那双眼睛,昏昏沉沉当中,压抑半年之久的心,不知是因人醉,还是因酒醉,突然一阵阵地悸动。
不由自主地,他双手揽住木婉清的纤腰,渐渐收紧,忍着将怀里娇躯揉进身体里的冲动,缓缓低头凑至少女脸蛋儿近前,噙住那柔润微微的唇瓣,贪婪地攫取吮食。
木婉清脸颊酡红如醉,可人的眉眼之间涌起无限娇羞,弯弯的睫毛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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