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轻笑着问道。
这天下高手能令他退却的屈指可数,聚贤庄萧峰去得,他牛顶天为何去不得?
自来江湖终究实力说话,些许跳梁小丑,惯以斩“奸”除“恶”博取名声,但他牛顶天偏就不惯着。
便起身说道:“若是如此,我这就去与阮夫人说清楚,阿朱姑娘既是我决定带出来的,我自然要把你完好的带回去,你尽管放心,一切有我。”
出了屋子,牛顶天直奔对面竹屋,令他诧异的是,屋里除了阮星竹,秦红棉,与捧着三块碎鼎,对他怒目而视的阿紫,却没见着段正淳身影。
未等牛顶天开口,屋外忽然传来奔行迅捷的脚步声。
不多会,一个手持铁笔的中年书生快步走了进来,正是先前段正淳身后的四名侍卫之一,唤作朱丹臣。
朱丹臣看了牛顶天一眼,朝阮星竹与秦红棉曲身拜道:“主公命属下前来禀报,他身有急事,今晚不能回来了。”
“何时回来?”阮星竹与秦红棉一怔,异口同声问道。
“主公只说待他大事一了,便来小镜湖与两位夫人相聚,请两位夫人不必挂怀。”
秦红棉听后沉默不语。
阮星竹泪凝于眶,哽咽道:“他连刚认的女儿也不要了吗?总是说即刻便回,每一次三年五年也不见人面,好不容易盼得他来了,现在又……”
朱丹臣没再多言,朝二人微微躬身,面上迟疑了下,又朝牛顶天抱了一拳,便快步离去。
阮星竹连忙收住眼泪,朝阿紫说道:“好孩子,你轻功比娘好得多,快去悄悄跟着他,记得在路上留下记号,娘随后便来。”
说完,又朝牛顶天福了一礼,歉意道:“还得劳烦牛大爷再照看一下阿朱,二爷太不像话,等我带他回来,再向牛大爷和萧大爷赔罪。”
阿紫却不见动身,只捧着破鼎站在那,两眼恶狠狠地瞪着牛顶天,想要动手,又不敢上前。
此刻细想起来,那硬木铸就的小鼎怎会轻易摔毁?心下笃定定是这人搞的鬼!
牛顶天微微一笑,没说话,也没搭理阿紫,朝阮星竹与秦红棉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大事?
只怕那姓段的要在马夫人柔软的身子上了却他的大事。
在这信阳一带,除了寡居在家的马夫人康敏,还有谁能吸引他深夜抛下妻女离开?
牛顶天从未如此厌恶过一个男人,同样,对阮星竹打算抛下重伤的女儿前去争宠,亦生出一股莫名的不喜。
不过,如此正合他意,他只打算等到天明,天明若不回来,我就当你们不要女儿了。
阮星竹见好说歹说也使唤不动阿紫,急得直在一旁跺脚,最终,只能拉着化敌为友的秦红棉一块追了出去。
两人一走,几座幽轩雅致的竹屋之内,便只剩下牛顶天,王语嫣,阿朱,阿碧,阿紫。
另外还有在堂屋借酒消愁的段誉,与坐在一旁陪酒陪到兴头后,同样借酒消愁的萧峰。
对于段誉的愁,牛顶天不想理会,那东西兴许还会传染。
对于萧峰的愁,牛顶天心中明了,亦有一丝同情,想去陪上几碗烈酒,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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