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意无意躲避自己。
作为始作俑者,牛顶天除了替阿朱运功温养伤口,就是整日待在客栈恢复功力。
两日后。
阿朱伤情也已稳定下来,牛顶天一番收拾准备,并给曼陀山庄去信报了平安,五人一马一车,便出了无锡城,向河南府方向而去。
……
是夜,信阳城郊。
月上中天,天穹浩渺,一轮皎洁如银、大若圆盘的明月,照耀在信阳古道之上,月光轻如薄雾。
只听远处一阵急促马蹄声,古道上迅速出现两骑人马,一前一后,仓惶向着小镜湖方向奔去。
不多会,半空忽有一袭又瘦又长的黑影飞掠而来,脚尖轻点翠竹枝头,几个起落,便与前方人马缩短了数丈距离。
双臂挥舞间,那黑影距离又近一些,嘴中发出得了意而又猥琐的大笑。
月光照去,依稀可见正是当初杏子林中,围攻牛顶天的云中鹤。
听着笑声,最前方策马飞驰的女子惊慌回头,眼见就要追上身后之人,她忽的抬臂回举,只听嗖嗖两声,射出两支弩箭。
云中鹤身影微滞,挥起铁爪便挡,叮叮两声脆响,月色之中溅出了两道火花来。
木婉清急声大喊:“娘,咱们跟这淫贼拼了罢!”
女子正是木婉清,身后的美妇人则是她母亲“修罗刀”秦红棉。
秦红棉心知娘俩绝对不是对手,银牙一咬,拔出了腰间双刀。
“婉儿,你先走!”
“你爹爹就在那贱人的小镜湖,往前越过石桥便是!”
呼喊间,感到身后劲风突至,秦红棉心中一凛,纤腰顿朝身后倒去,刚一触及马背,手中双刀便狠狠地切向云中鹤下身。
受他一路出言羞辱,只有砍了这祸根方解心头之恨!
云中鹤大惊。
身形一顿,铁爪匆忙作挡,但大意之下,仍让那锋利刀锋给胯下衣裳割出一道小口来。
“臭婊子!不识抬举,等老子爽够了再慢慢折磨你!”
厉声怒喝间,云中鹤臂上铁爪牢牢压住双刀,另一只手便向秦红棉胸前抓去。
“嗖!”
“嗖!”
眼见那鸡爪般的左手就要扯下衣裳,只听破空声响,木婉清转身举臂间,又是两支弩箭忽的射出。
云中鹤微一撇头,一支弩箭贴面而过,再挥起铁爪挡下另一支,秦红棉也已摆脱压制,迅速直起纤腰策马远去。
石桥就在前方,湖畔旁的灯火隐约可见。
云中鹤面色一狞,正要继续追赶,竹林之中忽然传出一声长吼,紧接着,就有个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大声笑道:
“哈哈哈,老四你小子这是女人玩多了吧,连两个娘们也捉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人已快速掠过云中鹤,抄着一把鳄嘴剪,朝那灯火之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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