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体内没了内力,无法运转闭气功,已经快到极限。
“再不出来我可戳了!”
水面的竹竿对准了这边。
“哗啦~”
“牛,牛公子?”
看着扒在船沿不住喘息的牛顶天,阿碧一脸惊讶,继而扔下竹竿,满面羞红的背过去了身子。
在她身旁,一袭淡绛纱衫的阿朱,许是因为多瞧了两眼,慌忙转身之后,雪白的秀颈已经泛起半边粉色。
“你,你怎么来这边了?”阿碧背着身子,脸颊通红,结结巴巴地问道。
方才远远的到底瞧见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作为参合指抚琴吹笛的侍女,她可连自家公子的胸膛都未瞧见过。
牛顶天抹了抹脸,向那淡绛背影看了一眼,笑道:“上午起了一座亭子,把衣服也洗了,还未干,只能在水里等着。”
阿碧耳根泛红,心里既紧张,又羞涩,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话。
见少女沉默,牛顶天道:“阿碧姑娘可带了衣服?”
“带了带了!阿朱姐姐你快拿给牛公子!”阿碧连忙扯了扯阿朱的衣角,她带来的衣物正在阿朱脚边。
阿朱杏眼当中的余光恶狠狠地瞪了阿碧一下,只能蹲下身子,拿起一套长衫,一双鞋袜,缓缓后退,递向出声的位置。
“牛公子可能够着?”阿朱低声问道。
“能够着。”
“多谢阿朱姑娘。”
接入手中后,牛顶天翻上船,在摇晃不停的甲板上迅速穿好衣服与鞋袜。
又将湿漉漉的头发拧去一把水,折一小节竿稍,将其束好,便朝两人说道:“好了。”
阿朱、阿碧闻声,缓缓转过来身,清丽的脸上依旧泛着微红。
两人一绛一绿,纤腰皓腕,衣带飘扬,又衬着周围湖光之色,一眼瞧去,似有一股画中味道。
比起阿碧,阿朱显然镇定了许多,稍稍一缓,她眼珠灵动,打量着牛顶天,笑吟吟道:“牛公子怎知道我叫阿朱?”
牛顶天微微一笑:“阿朱姑娘又怎知道我是牛公子?”
只这废话般的一问一答,两人却对彼此性格有了大概印象。
阿朱收起笑容,上前向牛顶天福了一礼,道:“阿朱今日前来是特意向牛公子赔罪的。”
见牛顶天诧异,她将昨夜剑砍令牌之事毫不隐瞒说了一遍。
又歉意道:“阿朱不知令牌是从旁处得来,起了玩闹之心,不过好在完好无损,还请牛公子见谅。”
这时,阿碧一脸羞愧的从怀里掏出令牌,双手递来,低声道:
“我昨天夜里瞧好多遍,都未瞧出痕迹,牛公子若不信自己瞧瞧。”
两人靠得较近,身上各有一股幽香袭来,使人不觉想要亲近。
牛顶天没有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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