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顶天有些无语,那老和尚昨日上午就已经派人来请过他,不过被他托词疗伤给推了。
但这伤势也不能一直不好,人家又是被捅又是被吸的,如今都已经好得差不多,自己这没被捅的再继续疗伤下去也说不过去了。
他大概也知道一灯急着找他所谓何事,当初这事是他自己提出的,也不好一直躲着,还是趁早说清楚的好。
随即起身下了床,回道:“劳烦小师傅了。”
出了房间后,
随着小沙弥来到禅房时,就见一灯的身后还站着四人,朱子柳,武三通,点苍渔隐,还有一人应该是那位未曾谋面的樵子。
又见武三通两眼愤恨地盯着自己,牛顶天心中冷笑,脸上笑吟吟地道:“这几日一直在忙着疗伤,怠慢之处还请一灯大师见谅。”
一灯笑呵呵地道:“牛居士伤势要紧。”
“不知大师寻我过来所为何事?”牛顶天问道,
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武三通,见对方脸色铁青,双目已经渐渐通红,心道这老和尚怕是真要给自己送小媳妇了。
果然,牛顶天话音刚落,就听一灯笑道:“昨日牛居士说有意我们家沅君,并且与贫僧许下了口头婚约,
今天请牛居士过来,就是想商议一下婚约之事。”
“师傅!我不同意!”
还未等牛顶天开口,武三通已经瞪着眼睛怒喝一声,这举动直接令禅房内一阵死寂。
一灯也是有些愕然,
他为君之时和四位弟子有君臣之礼,隐退之后又有师徒之谊。四人一向都对他恭敬有加,惟命是听,没想到三弟子今天竟会对着自己发火。
“师弟!你放肆!”
点苍渔隐怒喝道,直接抬脚一步走了出来。
他是几人的大师兄,见三师弟如此大逆不道,自然是怒不可遏,何况还是在牛顶天这个外人面前,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给笑话死!
朱子柳和樵子的脸上也是异常难看,但是碍于外人面前都未开口,纷纷看向了师傅一灯。
一灯回过神后,脸上倒是不见丝毫火气,让对面的牛顶天看的一阵惊奇,心道这老和尚还真是属面团的不成?
一灯沉吟后,看向武三通,和声道:“三通可是已经属意别的人家,沅君的婚事你若是已经属意别的人家,先说于为师听听。”
武三通脸上一滞,站在那里呐呐不言,他哪里有属意别的人家,难道跟师傅说属意我自己?
而后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的失礼,不由惶恐道:“弟子不敬!还请师傅恕罪!”
“恕罪?”牛顶天轻笑道。
若是这么简单就给你恕罪了,今天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牛顶天的面子往哪搁?
不等一灯开口,他就上前一步,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一灯大师仁慈和善,但这不是你武三通放肆的理由!”
“大师出家前为一国之君,你武三通刚才所为与欺君何异?如今大师又是你恩师,你刚才所为与欺师灭祖何异?”
“于公,大师身份地位可钦点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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