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再陪女儿一天,她昨天早晨就过来了。
族老沉默了会儿,问沈清棠:“你是不是还没问我,要怎么用你救他俩?”
我一个将死之人我管你怎么救?!
沈清棠无语腹诽,还是很配合的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族老像是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快速开口:“你先跟季宴时睡一觉!”
他语速快的,沈清棠差点没听清。
听清也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族老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清棠,“我说,你得先跟季宴时睡一觉。男女在一起的那种睡!”
沈清棠:“……”
脸瞬间烧了起来。
族老都重复的这么明白,沈清棠想装都装不下去。
随即沈清棠愤愤斥责族老:“你是哪门子庸医?怎么救人还有这种癖好?我不同意!”
沈清棠声音不小,引得向春雨、秦征、众护卫和几个小萝卜头都探头出来看。
族老:“……”
扯着沈清棠的衣袖把她拉进季宴时的房间。
只有季宴时的房间,外面那一群才不敢偷听。
“你喊什么喊?”族老没好气道,“这事能嚷嚷吗?”
“知道不能嚷嚷你还说!”沈清棠同样愤愤,“你到底会不会治?拿我命练手也就罢了!还想我死前给你演一场春宫大戏?门都没有!庸医!”
想想要在族老面前跟季宴时做,沈清棠整个人都不好了。
族老:“……”
“我不是大夫。”
“是,大夫没你这么变态。”
救人就救人,还让人当面滚床单,什么癖好?
“是我变态还是季宴时变态?”
“什么意思?”沈清棠挑眉,怎么又扯到季宴时身上。
“我不是跟你说,我想了两个月,隐约猜到季宴时是怎么把母蛊弄到自己身上的?想试试让你救他们也是想用同样的办法。”
沈清棠听族老这么说,心里的羞涩和恼怒散了不少,静静听着。
“我反复推敲,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季宴时察觉自己中蛊后,立刻把蛊封在一段血脉之中。
他这种人当然不能忍受别人控制他,应当是用了什么办法,让给他种蛊的人吐出解决方法。”
沈清棠点头,像是季宴时会做的事。
“如果我所猜的没错,这个办法应当是找个女人。把从养蛊人身上取出来的蛊引进女人身体里,在情动之时,再引入自己体内,催动内力将它们困在一处。
以季宴时的武功,用内力同时碾死一对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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